出宫去。”
朱祐樘点头道:“你想家,我知道。越是如此,我对你就越好,这样你的思家之情就会减弱不少。玗儿,我保证,会一直对你好的……”
“好啦,好啦,覃老伴还在呢,你赶紧去,早去早回。”
张玗霞飞双颊,羞赧得不行。
自家这榆木疙瘩老公,居然也有跟自己说情话的一天?
听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旁边的覃吉含笑把头转向一边,意思是我啥都没听到,你们说什么与我无关。
朱祐樘一脸幸福之色,道:“那你等我,我这就去,你放宽心,我不会出去鬼混的……我只去跟案子相关的地方,不信的话回来后你问老伴。”
“哼!”
张玗白了丈夫一眼。
心里虽然也怕丈夫出去后拈花惹草,但又觉得丈夫不是那种人。
主要是……就算丈夫以后真要拈花惹草,似乎以自己的能力,也阻止不了,谁让人家现在是太子,未来是皇帝呢?
……
……
“找了个汪机来,我都不知他在陛下跟前说那些作甚!这人也怪,应该能一眼看出我是在滥竽充数吧?可每次对我还挺尊重,所以为父觉得,这人非常善于伪装,不是什么善茬。”
炼药工坊内。
张延龄正在那儿搞过滤提纯,而张峦则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评价汪机的作为。
张延龄抬头道:“有人替您分担,您还不念人家的好?您说这汪机是为了那点儿功名利禄,连自己命都不要的人?”
“我也没见陛下真的怪过谁。”
张峦一脸不屑道,“这病了不能怪大夫,是这层道理吧?再说了,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生病?”
“爹,您还真敢说。您不会想要跟我说,陛下病情加重,是其自找的吧?”张延龄道。
“你小子!比我还敢说。”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道,“那你说说看,皇帝这病究竟该怎么办?先前你可说了,要让我及早脱身的,为何到现在,却不再提了呢?”
张延龄笑道:“爹,要是我告诉您,其实汪机这个人,就是我向李孜省举荐的,您觉得这件事是否靠谱呢?”
“什么?”
张峦大吃一惊。
“不然呢?”
张延龄笑道,“您以为李孜省这种在朝中只手遮天之人,真有心思去调查民间有什么好大夫?他觉得用您一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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