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已体会过一次,谁知现在张峦又感受了一下这种过山车式的信任。
“陛下,张峦会潜心替您治病。”
李孜省道,“不过臣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还会再于民间找寻。据说徽州名医汪机,之前曾在京城协助张峦一同为百姓种药,先前因故回了徽州,臣已派人将他给请了回来。”
“汪机?”
朱见深皱眉道,“朕似乎听说过这个人。”
旁边的韦泰道:“回陛下,以前您让东厂调查各地名医,得知徽州乃至江南医学世家中,汪家独树一帜,而汪机就是现任汪家家主。此人医学造诣颇深,只是当时不得太医院信任,也就……未曾召他入宫。”
朱见深听了后,心中多有感慨,道:“当时朕就是对民间的奇人异士不够信任,既辜负了来瞻,也辜负了他人。”
情绪激动下,皇帝竟然直接称呼张峦的表字。
李孜省听到这称呼,那真是太亲切了。
心说谁让我平时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朱见深道:“这个汪机,究竟有多大本事?”
韦泰道:“以东厂和锦衣卫所查,此人在地方上以专治疑难杂症为主,很多病症都被他攻克,他到京城后,徽州在京的官员、士子和商贾都去寻医求药,甚至很多本地的达官显贵也去找他问诊。”
听到这儿,朱见深有些郁闷。
明明曾经有个好大夫在京,就是没用,非要到什么博野县找个大夫来看病,结果一查根本就是个浑水摸鱼的骗子。
“当时朕怎就没信他呢?”
朱见深有些后悔和自责,“看来朕还是没有识人之明啊!”
“陛下无需自责!”
李孜省宽慰了一句,又道:“陛下,这汪机医术虽说非常高超,但先前在京那段时间,他都是在给张峦打下手,在张峦面前也从来都是虚心求教的。”
“啊?还有这事?”
朱见深听了一阵惊讶。
如此有名的大夫,经过实践证明真的很牛逼的存在,竟在张峦面前是个弟子一般的存在?
那张峦医术得高超到什么地步?
韦泰道:“陛下,张太常的医术,太医院上下都是佩服的,无论是从其人品,再到其在肝病等事上的造诣,都远非一般大夫可比。太医院的人尚且如此认为,想来那汪机也是懂行之人,怎可能会……”
说到这里,韦泰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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