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探知,有你旧时的朋友入京来指证你……你先瞅瞅有哪些人,回头就跟他们断交,将来再狠狠踩上几脚。”
“什么?”张峦这才知道,原来儿子这里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很多事都提前给他踩好点了。
张延龄笑眯眯地道:“这说明父亲您现在已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万安和刘吉都想把您给整垮,还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您应该感到很荣幸才对。
“因为朝堂上不遭人妒是庸才……您看看人家李孜省,朝野人人喊打,您说平生树敌多少?可正因为他敌人多,日子也过得比一般人好很多。”
张峦道:“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敌人多是好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对啊。”
张延龄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敌人多,您才有动力往前冲。且这次有李孜省暗中帮您,肯定不会让万安和刘吉乱来。
“倒是您说的,他二人打算给陛下找大夫治病,我无比的期许,希望他们真能找个有点本事的人来,不然闹剧‘唰’地一下就落幕了,也实在太影响观瞻,还有我们这些翘首以盼的观众的情绪了!”
“……”
听了二儿子这么一番话,张峦原本郁闷的心情,这下越发郁闷了。
……
……
“诶,爹他咋了?”
张鹤龄等堂屋里面的对话结束后才溜进来。
此时张峦已带着郁闷的神色离开家门。
由于在儿子这里受到太多打击,他想要到自己的新宅那边,找回点儿“自信”。
张延龄道:“没什么,遇到点烦心事,回来找我开解呢。”
张鹤龄往刚才张峦坐的地方坐下,乐呵呵道:“你还会开解人?我咋觉得,你没消遣他就是好的?你这张嘴啊,说话可毒了。”
张延龄皱眉道:“大哥,你这么说,分明是在诽谤我。”
“老弟,为兄不是故意来揭破你的……情况是这样,最近几天,京城几个豪门大户邀请我过去,说要一起谈谈做买卖的事,好像是有什么生意要跟咱们家一起做。”张鹤龄眉飞色舞道,“我已经准备前去赴约,你给点儿指点行不行?”
张延龄诧异地问道:“你要做生意?”
“咋的?就兴你做,我不能做?再说了,这次我就是去凑个热闹,是那个姓王的叫我过去,就是皇后家的人,他们家听说最近风光了许多,陆续有人给他们家送礼呢。”张鹤龄把他探听到的情况如实跟弟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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