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见深叹道:“好也没多好,坏也没太坏,但朕这几天非常焦虑,前几日那种轻松劲儿没了,倒恢复了一种疲软无力的状态,对任何事都兴致全无。”
李孜省心想,我还以为是来瞻的药不管用了呢。
感情是你心情不好,赖人家张来瞻?
你要是觉得药不管用,那你干脆把张来瞻叫来,让他给你换一味药,何至于找我来诉苦?
“陛下……臣……臣最近也在找寻民间良方,却是……未曾找到。”李孜省脸色有些悲切道。
“唉!”
朱见深幽幽长叹,摇头道:“难道朕命该如此吗?”
李孜省心想,张来瞻最初坚决不肯出来给皇帝治病,不就是说,这病是治不好的?
他不但会治病,且能窥探天机,要是他一早就知道陛下的病到最后必定会恶化,甚至是今年必死的话,那他一直躲避也就合情合理了。
至于被我拉出来,给陛下强行续命,那不过是受形势所迫,中间陛下的病情虽有好转,但想来最终命运不会更变。
李孜省越想心情越沉重,眼眶不自觉红了。
“朕最近,朝中事一概不想管。”朱见深有气无力地道,“李卿啊,朕要早些给几个皇儿封王……就这几天吧,真等不及了!”
“是。”
李孜省恭敬行礼,语带悲切。
可惜他再怎么揪心,对皇帝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哭丧着脸离开。
……
……
李孜省从乾清宫出来,韦泰也跟着一道出来。
韦泰神色极为严肃,厉声问道;“李仙师,到今日这步田地,难道那位张神医还有什么掩藏的吗?”
“他哪有什么隐藏的?”
李孜省无奈道,“韦公公,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张来瞻他给陛下治病,没有做到尽心尽力吗?”
韦泰想了想,摇头道:“这种时候他还肯出面为陛下诊病,且拿出一些连来历都不明的神药,其实已经很难得了。
“太医院的人,到现在连个替换的药方都没有,完全是在坐视陛下病情恶化。两相对比,张来瞻堪称人臣典范。”
李孜省叹道:“那不就得了?咱都希望陛下的病情能赶紧好转,可有些事始终是非人力所能及……现在只能祈求上天庇佑了。”
韦泰瞅了眼皇宫里边,为难道:“可现在……”
“韦公公难道还有更好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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