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又开始异想天开。
张延龄哭笑不得,催促道:“走了,赶紧回去,我还有事情做。今天还得去跟人谈生意呢。”
……
……
酒肆雅间。
朱祐樘在两个小舅子走后,坐在那儿悠闲地喝茶,并不显得有多着急。
十七年近乎幽禁的生活,让他锻炼了很好的耐性,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也是他没有焦躁的本钱,以前没人强迫他,现在更有种混日子等死的感觉……
“老伴,刚才延龄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朱祐樘问道。
覃吉回答:“听是听懂了,就是……”
朱祐樘笑道:“你觉得他是危言耸听,对吧?我跟万阁老、刘阁老认识很久了,我觉得他们能力还是有的,就算有人瞧不起他们,但也不至于像延龄说的,他二人会公然把朝廷法度当儿戏吧?”
覃吉心中不由感慨。
看来这位小主人,对于人世间的险恶还是预估不足啊。
覃吉在想,张家二公子说的情况都算轻的,要是说重一点,说他们祸国殃民一点儿都不为过。
“延龄还说,要防止他们杀人灭口,他们能杀谁呢?”
朱祐樘摇摇头道,“人命关天,若是真杀人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没人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覃吉道:“公子,咱是否回去?宫外……到底不太平。”
朱祐樘道:“我这不是在等岳父来吗?怎还没见他人影?”
“这……”
覃吉道,“我这就找人去宫门那边盯着,要是张老大人出了宫,立即催他过来。”
……
……
“覃公公,您说咱这位殿下,真的会接受张二公子的建议吗?”
酒肆门口,蒋琮有些紧张地望向覃吉。
覃吉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蒋琮感慨道:“与张二公子接触多了,早知晓他见地非凡,这次他说此案背后情况复杂,那就说明短时间内确实很难厘清其中关节,可咱这位太子,好像一心要为陛下分忧,从没想过自身的问题。”
“唉!”
覃吉叹道,“殿下不一直都如此吗?”
蒋琮道:“那您也该提醒一下殿下啊……总不能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覃吉继续叹气:“这些话,我说了没用,但要是跟咱那位太子妃娘娘说说,再由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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