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换取妻子的同情和爱护。
作为一个严重自闭的少年,他的心思跟很多人不一样,非常渴望得到别人的关心。
当然很多时候朱祐樘只不过就是在张玗面前无病呻吟罢了。
张玗道:“今天覃老伴不是刚去过我家吗?家父没让他带什么话来,就说明并无大事发生。”
朱祐樘问道:“岳父知道出云观里的事情吗?”
“知不知道都一样。”
张玗道,“父皇有什么事的话,一定会找人通知的。虽然家父说,现在邓常恩把持了内外联系之事,可始终父皇乃聪明睿智之人,怎可能会让邓常恩完全垄断圣听,甚至假传圣旨扰乱朝纲呢?”
“嗯。”
朱祐樘坐在那儿,依然很懊恼,道,“我想帮父皇减轻病痛折磨,我应该做点什么才好呢?”
张玗摇头道:“暂时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你还是应该继续进修课业,这才是你当下应该做的事。”
……
……
翌日一早。
朱祐樘去文华殿听课后,覃吉送完太子回来,找到端敬殿内殿正对着镜子化妆的张玗。
“给太子妃请安。”
覃吉恭敬地道。
张玗回头看着覃吉,问道:“覃老伴,你怎一个人回来了?”
覃吉起身道:“昨日奴婢出宫,见到了张先生和二公子。”
“你回来后不已经说过了吗?”张玗皱眉。
“还有一件事,没说得太清楚。”
覃吉压低声音道,“二公子临走的时候嘱咐了一句,想让您……单独去给太后老祖宗请安。顺带把一些事,告知太后老祖宗。”
“什么?”
张玗放下手上的眉笔。
她在这儿化妆,并不是因为要见什么人,而是闲得无聊。
覃吉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道:“这是一本佛经,乃二公子编撰,说乃世间孤本,二公子的意思,您以献佛经的名义去给太后老祖宗请安,跟太后建立好良好关系。”
张玗接过佛经一看,摇头道:“分明就是延龄自己写的……这算什么孤本?”
覃吉笑道:“很多隋唐时期的佛经都佚失了,二公子说他是从什么敦煌那里得到的佛经孤本,也不知真假,但老朽看过,的确是从来没人见过的经书。”
“二弟怎么要搞这么多名堂?”
张玗收好佛经,蹙眉问了一句,随后又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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