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少斗都分润了利益。
“再者,这并不是我一人所为,很多人都有份,就连外放的梁公公也拿了不少。究其根本,这粮款多进了内府,不然哪会亏空那么多?”
邓常恩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刘吉道:“陛下为何将参劾奏疏留中不发,概因陛下也知道,通州仓的亏空,是很多官员联合发力的结果……
“这几年朝中官员俸禄能顺利发下来,且局面还算和谐,那是为何?还不是因为……通州仓的粮食提前被支取出来,把上上下下的贪欲都给满足了,你说谁是干净的?”
邓常恩显得不太自在,毕竟在处理朝事这方面,他跟李孜省差距有点儿大。亦或者说,邓常恩以前没机会接触实权,最多就是个糊弄皇帝的佞臣。
而李孜省虽然也是道士出身,但毕竟真正掌握过权柄,且干过大事。
邓常恩道:“就算如此,以现在这朝堂格局,我能作甚?”
“只要邓仙长跟陛下提一句,再把陛下的话……稍作修饰后带出道观来,到时这件事就可以顺利平息。”
刘吉道,“咱这位陛下最好面子,只要是已有定案的事情,定不会颠三倒四再拿出来,旧事重提。”
“既如此,贫道就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
邓常恩贪婪地道,“不过三千两银子,事情办成后,记得务必送到我府上去。”
“一定,一定!”
刘吉重新换上笑容,点头哈腰道。
……
……
刘吉完成跟邓常恩的沟通,赶紧回内阁值房去见万安。
万安听完刘吉的讲述,脸色略带愠恼:“姓邓的真不是个玩意儿,之前落魄时,各家撒欢地跑,简直把咱当祖宗一样供着,现在稍微得势,就开始目中无人了……难不成不给他银子,他就不办事了?”
刘吉叹道:“没办法,这种人出身低贱,指望他有大格局,实在太难了。”
万安道:“也是,收了银子能办事,还算说得过去。可眼下,最好是把事情再深入一点儿……”
“啊?万中堂此话何意?”
刘吉好奇地望过去。
“我们有什么办法,能动摇太子的东宫储君之位呢?”
万安一脸阴损的笑容。
好像皇帝闭关这半个月就是留给他们搞政治阴谋的。
刘吉为难道:“易储如此大的事,非要陛下出来后才能办,再或者,陛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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