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餐,许多人上疏参劾,但他们拥有票拟大权,将参劾他们的人逐个打击报复,久而久之,朝中就没人敢直面与他们对抗了。”
“不行!我要去跟父皇说……”
朱见深实在气不过,大声说道。
虽然我懦弱,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坑我父亲而置之不理。
要说忠直,我才是大明第一号!
覃吉赶紧劝说:“太子切不可如此!其实这一切,陛下心中早就清楚,之所以一直让他们留在阁臣的位置上,想来必有其深意。
“再者说了,过去几年,也不是没有别的阁臣入阁,但他们的为人,跟万安和刘吉并无本质区别……内阁就好像是个大染缸般,谁进去都一样。”
“怎么会这样?”
朱祐樘整个人都变很沮丧。
前十七年认知的东西,一夜间全都毁了。
那糟糕的感觉,让他像吞了只活苍蝇般难受,就像万安向父亲进房中术和房中药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而原来的历史上万安正是因为在朱祐樘登基后耍小聪明进房中术才导致他丢了官。
堂堂首辅大臣,但凡清明点的皇帝,怎么可能接受你这种完全靠歪门邪道上位的官员存在?
你想糊弄谁呢?
张玗也帮着劝说:“太子,你现在知道,正因为他们本就是庸官、贪官,甚至可说是恶贯满盈,出于对你的敬畏才会刻意针对你……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这就够了。”
“是的。”
覃吉也赶紧劝说,“太子您不要自责,万安和刘吉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必为他们的背叛难过。但也不能因为他们外号难听,就说他们一点儿能力都没有,他们也做过一些实事,值得人称道,比如说,万安曾进言废除了西厂。”
朱祐樘抬头问道:“老伴,其实东宫那些先生,比如谢先生、刘先生他们应该都知道万安和刘吉的为人,只是平时不在我面前说,是吗?”
“这……”
覃吉不知该怎么解释。
难道太子觉得,他的那些先生是有意隐瞒,故意不跟他说?
我要是说得不对,让太子误会他那些先生有意欺骗他,那可就不好了。
朱祐樘果然是这个意思,郁郁不乐道:“长久以来,我以为跟几位先生能交心,他们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有秘密藏而不发,就是不告诉我。也不知他们是为了我好,怕我知道后接受不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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