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
“先查吧。”
覃昌一挥手道,“之前我一直以为,张峦是靠李孜省混饭吃的,现在看来,人家自成一系,李孜省看来没啥好办法拿捏张峦。
“如此说来,咱以后也要小心点儿张峦,最好派人盯着,明白吗?”
“是!”
随后韦泰领命而去。
……
……
覃昌下就回到私宅,到了自己家里,马上让人把自己的侄子覃云叫来。
之前覃云已有许久未曾登覃昌府门,这次来,他手头上有了点银子,主要还是张延龄给他的,有了银子就想着带点礼物上门,免得再被人瞧不起。
等他到来后,门子没有阻拦,竟畅通无阻到了覃府正堂,却见一名覃府下人正跪在地上,而覃昌一手捏着马鞭,一手按在椅子扶手上,一副生气的模样。
“覃……伯父?”
覃云见到这一幕,有点儿傻眼,本想叫谭公公,但最后还是按照亲戚关系进行称呼,心里直打鼓,我这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么?
覃昌招手道:“侄儿,你来得正好……我且问你,上几次你来府上,让你去账房领赏,你领了吗?”
覃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地上跪着的那个,赫然正是先前为难过他的账房主事。
但以他这些日子跟在张延龄身边培养出的处变不惊的作风以及担任锦衣卫百户以来形成的上位者气质,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出卖别人,哪怕此人的作为的确令他厌恶。
但他又不能扯谎,所以干脆缄默不言。
“你是个好孩子,这会儿还想回护他?也是今天咱家才知道,原来过去,我这府上就跟个貔貅一样,只管进不管出,连我说出去的话都不好使,那这府宅到底是谁做主?”覃昌很生气。
以前他或许不知,也可能知晓了也没太在意。
可今天当着自己侄子的面,他直接就发作了。
覃云心想,没这么凑巧吧?我来了,你正好把这件事揭发出来?你这是故意教训家奴给我看呢?
“来人,把他欠我侄儿的赏钱,全都拿来。”覃昌道。
随即就有家仆进来,奉上个木匣,打开后,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锭,足有五十两之多。
“卑职……侄儿不敢。”
覃云急忙道。
覃昌道:“覃云啊,咱覃氏一门后辈中,没有一个成器的,唯独你有些灵气,听说你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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