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生意了?”
张峦叹道:“给五面,有点亏啊……儿你觉得呢?我当时没敢答应他,就说回头找你商议后再说。他表示要把三面大点儿的镜子送到宫里,两面小的留给他内宅的女人。”
“爹,这不公平。”
张鹤龄在旁道,“做生意,不能像李孜省这样贪得无厌。他一口气索要五面镜子,他倒是买五块那个什么黄珊瑚啊,结果就买一块,却让别人送他五件,这种明显是属于老抠儿的做派……不是说他很有钱吗?”
张延龄笑着道:“李孜省花钱买黄珊瑚,银子送到宫里,黄珊瑚留在自己家中,还白得镜子,既讨好了皇帝,又打点了内宅女人。如此还在皇帝面前留下一个花钱为君分忧的好名声……这买卖他干得很值啊。”
张峦道:“所以你大哥说对了,我应该多找他要银子?或者再让他买一件黄珊瑚回去?”
张延龄却摇头:“这买卖咱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打响名头,多卖几千两银子难道会进咱自家腰包吗?”
“那……倒不会。”
张峦细细一想,恍悟道,“也是,卖多卖少都不是咱自己家的,全都会用于充实内库。不过吾儿啊,为父是担心你那边的镜子……成本不会很高吧?咱自己搭着东西往里面填,会不会让咱们家倾家荡产啊?”
张鹤龄在旁咧嘴笑道:“爹,这你倒不用担心,我见过老二造那个什么镜子,就是拿点儿东西抹在琉璃上,一会儿工夫就造出来一块。至于琉璃是怎么烧的,我倒不知道……但我看那儿有一大堆。”
张峦道:“吾儿,那东西……真没多少成本?”
“成本并不大。”
张延龄道,“但专利费用极贵,好在是咱自家的东西,全天下没第二号人家能造,这人力和技术成本不可估量。”
“那就亏大了……”
张峦惋惜道。
张延龄笑道:“不过咱本来就是为太子谋事,这点儿小亏还是吃得起的。再则说了,回头真卖完了贡品,搭售结束,别人还想要……那咱不就可以在民间售卖了么?”
张峦一听,瞬间又被儿子的话左右了情绪,惊喜地道:“所言甚是。名声打开了,都属于贡品了,宫里娘娘都不曾拥有的东西,那得卖多少银子?可是……”
张鹤龄道:“爹,你都说会发财,就别说什么可是了……老二,你先说说咱们家能赚多少钱吧!”
张峦破口大骂:“你个孽障,先闭嘴。为父还没把话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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