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在下想问,那黄珊瑚究竟出自何处?这么好的东西,市面上几乎从来没见过,难道又是什么黄山云母之类的奇物?之前那个望远镜,在咱徽商中闹过一阵,搞得人心惶惶。”说完李吾唯一副后怕的表情。
秦昭笑道:“好东西自然不是出自民间,人家有,想卖,你别打听细节。你也不是帮着卖,也没人让你买,你只需将消息外泄就好。”
李吾唯感慨道:“要这么说的话,那东西,多半是宫里流出来的吧?宫廷赏赐,也能拿出来卖,真是……”
秦昭笑而不语,没有多做解释,其实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
……
张峦出门一天,刚回到家门口,直接往门槛上一坐,大有一种自己老脸都不要了的架势。
“爹,你这是干了啥,累成这样?”
张鹤龄看着门口坐着的老父亲,一脸诧异地表情。
“唉!”
张峦站起身来:“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刚刚回来的路上,人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追在我屁股后面,说我穷疯了?”
此时张延龄从里边走出来,笑着道:“爹,那是我找人冲着您说的,不用放在心上。”
“啥?”
张峦原地蹦起来,指着张延龄,面红耳赤:“儿啊,你怎么找人臭你老爹的名声?你……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张延龄笑道:“不这么说,怎么让舆论迅速蔓延开来?只有消息快速传扬出去,别人才知道您在卖东西,并把此事引为笑谈。继而他们就会知道,现在缺钱的不是咱张家,而是皇室……”
张峦嗔目,讷讷无法言语,随后他跟着张延龄回到家中堂屋坐下,好似倒苦水一般将自己在王源府上的遭遇说了出来。
“瑞安伯表明,他根本就没银子买一件黄珊瑚,他话说得很直白,买这东西不但身份要尊贵,还要家中豪富,只有这两样都沾边才能买得起。而瑞安伯呢,据其本人所言,府上一年开销加起来都不到一百两银子,怎可能买得起这种大件?直说我选错人了。”
张峦自怨自艾般,又道,“回头我仔细想了想,也是,就算人家买得起,咱也不能上门给人出这么大的难题吧?这东西买回去有何用?”
张延龄笑道:“看来瑞安伯也是个实在人。”
张峦道:“人家提前来咱家中拜访过,对咱显示了足够的礼重,相对应的就是咱做人做事也不能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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