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臣子不一样的地方,对吧?”李孜省问道。
“是。”
覃昌点头。
“那就是说,咱的心思是一致的,不该互相算计,彼此要坦诚以待,是如此吧?”李孜省继续追问。
“嗯。”
覃昌再次颔首。
李孜省笑道:“那不就是了?我的理解为,覃公公登门来访,全是出自一片好意,让我早做准备,免得被太医院的人抢先说,陛下作息规律变了会怎样怎样,耽误病情又会如何,避免陛下问起来啥都不知道,对吧?”
覃昌笑道:“对对对,咱家就是此意,不然为何要贸然来访呢?”
李孜省感慨道:“还是覃公公为陛下考虑周全,但我也需要去问问旁人的意见不是?覃公公先回去吧,我这边会精心准备,明日入宫自会给陛下一个交待。”
“不是给陛下……”
覃昌想提醒李孜省,你别坏了皇帝的好心情。
皇帝还觉得用了你的药,已经走在痊愈的康庄大道上,你给我个答复就行。
“呵呵。”
李孜省哂笑道,“既然陛下都未往那方面去想,覃公公又何必杞人忧天呢?做人,还是乐观一点为好。”
……
……
李孜省跟覃昌周旋一番,就把覃昌送出门。
回来后,李孜省脸黑得就跟锅底一样,凶相毕露,似要择人而噬。
“道爷,敝人在屏风后听了一耳朵,覃公公来者不善,大有一种让您担下所有责任的意思。”
庞顷在旁挑唆。
“我还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李孜省道,“遇到事直接来找我,就差把所有黑锅都扣到我李某人头上,告诉全天下的人全都是我李某人的错。哼,我对陛下一片真心,全被这群奸佞小人给辜负了。”
庞顷疑惑地道:“那……陛下作息改变,真是病情有变化?”
“狗屁!”
李孜省不屑道,“陛下早点儿歇息晚点儿歇息,能有啥预兆?这群人小题大做,这是把我当成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了?
“宫里人也就是推卸责任成习惯了,一遇到事就往后缩,陛下对他们失去信任是迟早的事情。
“回头我就参他一本。”
庞顷笑问:“您要参劾覃昌?”
李孜省冷笑不已:“你以为姓覃的是什么厉害角色?朝中事务一窍不通,遇事全靠内阁票拟……但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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