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强要在弘治末年,朱祐樘分封河间府乡贤的时候,给他擢升个小官,一路晋升鸿胪寺署丞,官从六品。
孙家后来有点儿出路,全都靠曾经跟张家结为姻亲关系所致。
孙伯强道:“听说咱们家的生意在京出了大事,儿一刻都不敢停歇,日夜兼程赶来。父亲,现在情况如何?需要走动关系吗?”
“不用了。”
孙友耸耸肩,面带一丝疑惑,有些不确定地道,“事情应该……已经圆满解决了吧……”
正说话间,孙程盈从后门进到院子里。
那群工匠一见到孙家小姐回来,一个个赶紧站起来,装样子干活。
显然孙程盈不像她父亲那么好糊弄,也不像孙友那么好说话,在工匠眼中,这是个不好惹的母夜叉。
“父亲,您是说,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了?莫非顺天府衙门已受理了案子?”孙程盈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孙伯强解释道:“父亲,我已与妹妹见过面,她把京师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我了。”
孙友皱眉不已,喝问:“为何要打扰你兄长?读书讲究的是一个平和的心境……女儿啊,你这样做事是不对的。”
孙程盈追问:“爹,现在是我在问你……事情怎么解决的?”
“唉!”
孙友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刚才去了趟张府,来瞻跟我说,彭阁老家的大公子已经下了诏狱,他那一门全被抄了,连妻妾都不能保全,甚至彭阁老都被勒令致仕还乡……来瞻说,以后没人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孙程盈一脸狐疑之色,问道:“这事听来好生稀奇……真的吗?”
“来瞻他在翰林院当史官修撰,他说的话,我能不信?”
孙友其实心里也存疑,但在儿女面前却不愿意示弱,反问道,“你说他堂堂太子岳父,有何必要糊弄我么?”
孙程盈蹙眉:“他糊弄咱的地方还少么?尤其是他那小儿子,说话一点儿正形都没有,爹之前与他谈事,我觉得那小子把你耍得团团转。”
旁听的孙伯强不解地问道:“张家小儿子?那个叫延龄的小孩?我曾经见过,很是木讷,怎到妹妹口中,却是阴险狡诈之徒……怎会如此呢?”
“人生际遇无常,怎么可能永远一成不变?”
孙友强行挽尊道,“来瞻把他的小儿子的名字经常挂在嘴上,出门办事通常都会叫延龄随行,今天我也见到了,觉得此子非凡,将来成就不可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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