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不说话,还以为需要他代劳,正要上前一步介绍功用,却被李孜省伸手给拦住。
李孜省道:“明确说了吧,这方子是给陛下用的,你们斟酌一番,这方子是否可行?”
“不可。”
章渊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为圣上用药,一定要谨慎又谨慎,不明来历的药方,下药后很容易引发陛下病情反复,正所谓药理相冲,谁敢冒此风险?
“另外,以李银台的职责,好像并不涵盖我太医院用方用药之事,还请李银台离开,莫要干扰我等做事。”
李孜省气恼地道:“好你们这群孬货,平时给陛下治病,也没见你们这么上心,现在我只是拿个方子来,让你们斟酌一番,你们竟在这里推三阻四?咋的?我这药是毒药,要谋害圣上呢?”
“李大人,请您慎言。”
刘文泰赶紧劝说。
李孜省往那儿一坐,大有一种我不想走了的架势,气呼呼地道:“现在本官不是来跟你们商议如何用药,而是正式通知你们,必须把我提供的药方用在陛下身上,且要以你们太医院的名义,如此陛下服药也能安心些。”
施钦性子耿直,大步走了出来,厉声质问:“李道长,您要是有能耐为陛下治病,就不该让我们献药,你自个儿送上去便是,作何要假借我们太医院之手?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是你一力承担吗?”
“废话!”
李孜省一瞪眼,喝斥道,“老子几时说要回避责任了?我是不想让你们这群医家圣手被天下人耻笑!
“陛下用药,从年初发病开始就一成不变,到现在陛下病况已每况愈下,你们竟还执迷不悟?你们以为陛下眼瞎,不晓得你们太医院存在的猫腻呢?”
“这……”
施钦强撑着反驳,“陛下龙体不是挺好的吗?谁说病情严重了?”
李孜省猛一拍桌子,怒斥道:“你们别在老子面前装疯卖傻!陛下的病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年初时眼白都不黄,而到了现在,陛下从太后那边拿了一方琉璃镜时时观察后,早已清楚自己眼白泛黄!发展到近日,更是连肌肤也都发黄了!
“如今陛下浑身乏力,连走几步路都喘得厉害,必须要坐下来歇歇,恶化症状如此明显,你们还敢睁眼说瞎话……
“我说你们,有必要遮遮掩掩吗?陛下躬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以为少了太医院的论定,就没人知情?”
庞顷在旁笑道:“看来有些人是想掩耳盗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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