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并没有回头,笑着回道:“老祖宗,您跟张翰林才是一家人,臣哪里敢胡乱攀这层关系?”
周太后道:“所以说啊,缘分这东西,强求不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过我也很欣赏孜省的能力,如今朝中会办事的没一人能与他相比。哀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孜省能逆转乾坤,帮到哀家和皇儿!”
张峦听了心头再次一凛。
周太后无时无刻不在点醒他,必须要为皇帝日益恶化的病体着想,无论如何都要开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子,否则一个见死不救的大帽子就会扣到他头上。
……
……
一场礼佛活动,持续了两个时辰才结束。
太后的銮驾远去,万和寺只是短暂清静了一下,随着负责安保和随行护驾的锦衣卫撤离,无数的百姓蜂拥而至,把整个寺庙挤得满满当当。
张峦连午饭都没吃,带着几分意兴阑珊,乘坐马车回到家中,他直接来到书房,看到儿子正埋头在那儿写写画画,不由松了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爹,忙完了?”
张延龄听到脚步声,回头问道。
张峦道:“儿啊,你先答应我,别怪爹,我再跟你说事。”
张延龄把笔放下来,道:“说吧,什么事?”
“真不怪我?”张峦眼巴巴问道。
张延龄沉吟了一下,反问:“我猜是跟陛下的病情有关,是吧?”
“嗯。”
张峦道,“吾儿果然神通广大,一猜就中。今天李孜省见了我,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说陛下的病情又加重了,他把陛下正在用的方子给我看了……呶,就在这儿……这就是如今太医院开出的药方。”
说着张峦把药方拿出来交到张延龄手上。
张延龄本来满怀期待,但仔细看过后却不免大失所望,问道:“就这……没别的了么?”
张峦苦笑道:“李孜省说只有这个……难道太医院还有别的药方没拿出来?不可能吧!”
“爹,这药方没问题,但也仅仅是中规中矩罢了。”
张延龄点评道。
“我也是这么跟李孜省说的,他现在苦苦哀求,让我开方,还表明不在任何人面前说是我开的,我当时……也是百般推辞,最后看他实在可怜,又担心连续拒绝他会翻脸,不得已……儿啊,你可千万别怪我。”
张峦又在跟儿子认错。
张延龄道:“这事本来就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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