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可认识什么……名医?不知能否找人回来为陛下诊病呢?”
李孜省诧异地问道:“太医院那么多杏林国手,难道全都不可信,非得从外边找人吗?”
“不是不可信!”
覃昌异常为难,眉毛胡子都快皱到一起了,他先回了一句,沉吟好一会儿才又续道,“是那些个太医做事太过循规蹈矩,唯恐越雷池一步……
“这事其实是个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肝病这玩意儿,想要痊愈实在太难,只能拖着,可是……陛下用的药明明已经不起作用了,太医院那边却迟迟不肯换药方,这事儿咱家还不敢跟陛下禀告。”
李孜省叹息:“覃公公做事也讲本分啊!”
“谁不是呢?”
覃昌道,“宫里人办事,不都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前的仲兰给陛下诊病,用药什么的效果还算不错,但在仲兰走后,最近太医院送来的药,连其中任何一味药都未有过变化,一查竟还是昔日仲兰留下的药方。”
“怎么会这样呢?”
李孜省皱眉问道,“就算他们再守规矩,也不能这么不思变通吧?病情随时都在发生变化,他们精通医理,不会连这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嘛?”
“谁说不是呢?”
覃昌苦着脸道:“但这毕竟是人家大夫的事,你说咱这些人敢随便过问吗?要是说了,人家还觉得咱是对他们不信任,但要是不说……陛下的龙体都这样了,难道咱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陛下的病情一天天恶化下去?”
李孜省皱眉道:“那覃公公应该自己去京师各地找寻啊……京城乃大明首善之地,连个市井名医都没有吗?”
“有是有。”
覃昌道,“但他们要么跟太医院关系密切,亦或者是胆子小不敢开罪太医院的人……如今也不知怎的,好像满京师的大夫一听说有人要问诊肝病,全都闭门不见客,这病已成了人人禁口之事,实在令人费解。”
李孜省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问道:“你是说,有人把陛下的病情外泄出去了?”
“不知道。”
覃昌苦笑道,“或许是先前万娘娘因肝病去世的消息已传扬出去了,当大夫的多少都会知晓点儿情况,预计陛下也会染上此病。本来肝病就不好治,还要冒着得罪太医院的巨大风险,拒绝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对于整件事,李孜省已经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摆摆手道:“覃公公,我劝您还是别操这个心了,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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