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父亲很可能也要担责,心里就很不爽。
说到底,张大姐非常护短。
朱祐樘道:“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出宫后见到令尊,大概就知悉了。”
“我能一起去吗?”
张玗面含期待地问道。
“不……恐怕不行……”
朱祐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父皇只让我出去,你混出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玗儿,别怪我,我也不想落下你,但就算带你到宫门前,也会被禁卫拦下来。乖乖留在宫里,等我回来。哦对了,你有什么话,让我带给令尊吗?”
张玗闷闷不乐:“还是你好,能出宫去呼吸自由的空气,我就只能待在宫墙里,想看看外面的风景都不行,唉……”
朱祐樘张大嘴巴,显得很惊讶:“玗儿,你连这都要羡慕吗?我以前很少有出宫的机会,要么是参加祭祀,要么是迎亲,甚至我都不知道规划过的路线外边,到底是怎么个光景。”
张玗却有不同的意见:“你以前是没有出去的机会,但今后可以经常出去,而我是在宫外长大的,自由自在惯了,现在让我长居宫中……我才叫郁闷呢。”
“那……那只能等以后,我找个机会,跟父皇提一嘴,或许就有机会一起出去了……”
朱祐樘显得很体谅妻子。
张玗却摆摆手:“算了,再等几个月吧。”“等几个月?什么意思?”
朱祐樘问道。
“你别多问。”
张玗换上一副笑颜,道,“你要出宫去见我爹,我这就写封信给你,除了给我爹的,还有给我二弟的。
“你出宫后有什么事不明白,就去找延龄……他主意超多,这不是要重修万和寺吗?二弟之前就跟徽商有着密切往来,他的门路很多,一定能帮到你。”
“徽商?”
朱祐樘不太理解。
张玗笑道:“就是徽州之地的商贾,如今大明最大的商帮之一,他们中很多人都可以说富可敌国,你见到他们就知道了,那是真有钱啊。你之前用的那个望远镜,不就是用黄山云母造的吗?若所料不差的话,应该就是出自徽商之手。”
朱祐樘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点头道:“我知道了。想到能见令尊,还有你常挂在嘴边的延龄,我……我也很激动。就是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些什么好。”
显然朱祐樘非常怕见陌生人。
不过好在有妻子给他当后盾,张峦和张延龄作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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