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去,但他知道儿子的计划就是让太子往太后那边使劲儿。
也就是说,儿子把局做得这么大,手段高超,最终也取得了绝佳的效果,连李孜省都忍不住击节赞叹。
他这个老子与有荣焉之余,又有些犯怵,生怕别人以为他是大阴谋家,不敢与他往来。
“来瞻,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李孜省见张峦表情有些不对劲,笑着道,“我不是非要探究你的秘密,只是……好奇心怎么都控制不了啊。
“你说你,明明可以靠推测天机等事,当个能掐会算的陆地神仙,受世人推崇,甚至我还可以把你推荐到陛下跟前,被陛下倚为臂助,可你就只是在……官场弄潮,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张峦连忙摇头:“我就是个平常人,喜欢做一些平常事。”
“不平常,一点儿都不平常。”
李孜省摇摇头,然后举起酒杯,发出邀请,“来,与我共饮一杯,喝完后,我还有一件事与你细说,或需要你帮忙呢。”
“好。”
张峦也举起酒杯。
庞顷笑着对张延龄道:“二公子不饮酒吗?”
张延龄赶忙谦让:“我年岁小,今日与宴就是负责陪客,专心给家父倒酒便是。”
“是啊,年岁小可以不必喝酒,对身体不好,再说喝多了误事。”
李孜省体贴地道,“你叫延龄,是吧?真是一表人才,回头有哪个大户人家要联姻,我一定帮你爹说和说和,给你定一桩好亲事,你说如何啊?”
张延龄笑而不答。
心想,我谢谢你啦。
我一个未来的国舅爷,甚至有资格在朝中呼风唤雨,用得着你来给我谈联姻之事?
对不起,你李孜省还不够格。
敬谢不敏!
……
……
酒过三巡。
李孜省终于把他眼前遇到的麻烦事说出来。
“来瞻,实不相瞒,万和寺案告一段落,但今年太后娘娘礼佛怕也无法成行……陛下的意思,本来是换一家佛寺上香,但以太后之意,事情闹得这么大,且连市井百姓都知晓她要去万和寺,这临时换了地方,怕是会引发世人非议。”
李孜省摇头叹息。
张峦诧异地问道:“坊间敢随便谤议太后吗?”
李孜省无奈道:“你是不知道,这修佛之人,最讲究个心境,还异常在意别人评价其修行虔诚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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