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提了一嘴,说以后银子上的事要仰仗咱家,看来这是有何事乃咱家所不知的。”
韦泰凑上前,小声道:“东厂刚查到,这次张峦参劾传奉官的事结束后,那些空闲出来的官位又开始对外发售,听说有不少人去李孜省那儿活动,他收了不少银子……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休要胡言乱语。”
覃昌厉声喝斥,“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韦泰无奈道:“不然怎么解释,陛下明知有这回事,却不惩戒李孜省,还把纳新的差事又交给他?如今朝廷卖官鬻爵之事,都快是半公开的秘密了,这要是还说没什么关系,谁信啊?”
“呼……”
覃昌先是一怔,随即释然,因为韦泰这个说法一出来,好像很多事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韦泰继续道:“以前怀恩在的时候,听说他经常私底下劝谏陛下,事前还特地将咱们屏退,咱都不知是何事,还怪怀恩小题大做。现在看来,这种事其实一早就存在。
“你想啊,这些年李孜省被那么多人参劾,他的事陛下其实门清,但就是能做到屹立不倒,这不正好说明,他给陛下办的事,乃他人所不能做到的么?”
覃昌震惊地问道:“你是说,李孜省靠陛下的信任,明面上做一些卖官鬻爵之事,却将银子调到内府来了?”
“嗯。”
韦泰笃定地道,“且以我猜想,先前接收银子的人正是梁芳,毕竟负责花钱的也是他。”
“有可能。”
覃昌叹道,“万娘娘在的时候,谁的权势比得过梁芳?他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我们本以为他花的都是内府之前的存银,现在看来,宫里哪儿有那么多银子供他糟践?”
“可不是么?多半是李孜省通过敛财手段得来的,再经梁芳之手花出去……但现在梁芳失势,陛下就把此差事交到您手上。”韦泰道。
覃昌叱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会遗臭万年的……这样,接收银子的事,你去办吧,咱家可不想脏了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都知道这是会坏清名的坏差事,为啥要推给我呢?韦泰腹诽之余,无奈地道:“这种留下千古骂名之事,任谁都会逃避的,不是我不想帮您,实在是……咱可以找别人啊。”
“找谁?难道找回梁芳?”
覃昌神色不善。
你都跟我分析这么多,连前因后果猜得都八九不离十了,我让你办事,你还继续这么推三阻四,看来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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