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老贼一样,再加上从一开始就制定有完善的行动计划,每个人分工明确,虽然人不是很多,办事却极有效率。
也跟这边张鹤龄和覃云等人牵制了彭家大部分伙计有关……
“当家的,船……咱的船……”
“别管那些人了,去码头边保木头!快去!”
“那边人也挺多的,咱人手好像不够!”
“哪儿来的贼人?赶紧报官!报官来不及了……就跟城门卫的人求救,说有山贼白日打劫。”
却说这边两方人马正在那儿缠斗,周围货栈的人纷纷出来围观,抱手瞧起了热闹,码头卸货的人也全都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发现,这些所谓的“山贼”根本就不是来抢东西的,要抢也不会抢木料、石料这种沉重的货物,再说天子脚下,干这事的多半是私仇,当下的情况几乎所有人都能看懂,所以没人上去帮衬。
彭家的人顾此失彼,早乱了方寸。
“差不多了,吹哨!走人!”
张延龄看眼第二条船也差不多完成卸货,开始组织撤退。
张鹤龄高声喊道:“有本事就过来!小爷给你们点儿教训!”
话音刚落,就有人一棍子敲到他头上,张鹤龄摸着额头,手上见血,大概是热血上头差点儿又要折返,打回去,却在覃云拉扯下,不得不放弃反击往远处跑。
因为他知道再不走,官府的人真要来了。
……
……
张家的报复,讲究的是速战速决,人撤了,官府的人还隔着两三条街。
马车上,张鹤龄头上缠着纱布,他还没从被人闷了一棍子的困惑中走出来,整个人都不正常,恍然失神。
旁边的金琦则兴奋得要命。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大规模械斗,且全身而退,此时他望向覃云那边时带着极大的钦佩,他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练家子是什么样的。
“二表哥,那个覃百户,是当兵的吧?他力气好大啊。”金琦赞叹道。
张延龄则看着自家老大,问道:“你没事吧?”
张鹤龄皱眉道:“我就想不明白,咋就让那小子找到机会给我那一下?出点儿血没啥,就是丢人丢大发了,以后再带着他们出去,他们不会笑话我吧?”
张延龄翻了个白眼。
自己前身是脑袋上挨了一板砖,直接来个现代人古代人的灵魂转移,而张家老大挨一棍子只是让他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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