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倚靠,不由想从儿子这里来探寻究竟。
张延龄道:“爹,翰林院那地方虽然讲究论资排辈,但要看其是否真正有地位,还得论跟太子的关系如何。
“就像现在很多翰林学士,未来很快就会湮没在历史大潮中,反倒是一些看起来名不见经传的侍读、侍讲,将来有很大的可能会位极人臣。”
“这还用得着你来说?”张峦道,“他们中肯定有未来的宰辅之臣,但我从何判断他们未来的造诣?”
张延龄笑道:“孩儿不是说了吗,一切都要看如今他们跟太子的亲疏远近,以及在东宫讲班中所处的位置。”
“哦!?”
张峦认真起来。
张延龄道:“东宫讲班中,有些人很超脱,比如说徐溥,他虽位列东宫讲班,但如今并不完成日常授课,已在六部供职。”
“我听说过这个人,翰林院的人也总是把他挂在嘴边。”张峦道。
张延龄再道:“如今东宫讲班由二人领衔,一个是刘健,另一个就是提携您的谢迁。本来谢迁并不是领班,但在李东阳守制后,谢迁就单领一班人授课。即便他如今还不是学士,但您说将来……他的官职能低吗?”
张峦瞪大眼:“你是说太子登……嗯嗯,是吧?”
“嗯。”
张延龄点头。
“还有谁?”
张峦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程敏政和王华等人,学问也很不错,还有几个,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好像有王鏊,还有如今不在东宫讲班的什么张元祯之类的……儿啊,他们地位将会如何?”
张延龄笑道:“爹,不是非要让您用势利眼看人,但实际上咱本身就是一方势力,您只要跟谢迁打好关系就行。他现在帮您,您就把自己当成他派系之人,总归没错。”
……
……
张峦入列朝班,张家上下虽还未达到鸡犬升天的程度,也开始有了这方面的迹象。
这天张延龄老娘金氏的弟弟金膂,带着年方十岁的儿子金琦跑来张家拜会,还送来不少礼物,却因张峦在翰林院“修书”,金膂并没见到自己的姐夫,只是姐姐金氏带着两个儿子接待。
“弟啊,我们到京城都有几个月了……刚来的时候,人地生疏,家里边啥都没有,急需他人相助,你却迟迟不肯露头。现在你外甥女当了皇后,连你姐夫也入朝当了大官,你才跑来……这算什么?你让姐姐的脸往哪儿搁?”
金氏这会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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