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加上他自己也厌恶荤腥,自然就吃得清淡了,这也跟朱见深肝脾虚弱,无法消化油腻有关。
“陛下。”
覃昌出现在乾清宫内殿。
朱见深知道覃昌有事要说,加上他自己也没什么胃口,便摆摆手让覃昌先到外面等候。
过了半晌,朱见深才出来,随便用布擦擦手,问道:“何事啊?”
覃昌道:“刚报上来的消息,说是鸿胪寺卿张峦参劾了礼部左侍郎李孜省李仙师。”
“咦?他不是刚参劾过梁芳和韦眷吗?怎又咬上李爱卿了?”
朱见深坐下,侧目看了过去,皱眉问道。
覃昌无奈回答:“是啊,就是这两天发生的事,一桩接着一桩,让人目不暇接。”
朱见深眉头紧锁:“身为太子岳丈,入朝还不到一个月,怎么会接连找茬呢?还是说他就是德不配位,根本不值得留在当下的位置上?”
覃昌一听就知道皇帝真的恼了。
参劾梁芳,皇帝不会介意,毕竟梁芳和韦眷的事,皇帝可是门清,甚至还隐约觉得张峦是性情中人,是在为他儿子出头,出面纠正朝廷的不正之风。
但参劾到李孜省头上,那就等于是触了皇帝的逆鳞。
皇帝是不允许旁人随便攻讦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李仙长的,以前也有人参劾,基本上下场都不太好。
覃昌把奏疏呈递过去,小声道:“回陛下,张峦此番参劾,并非无事生非,好像……还有那么点头绪。”
“什么头绪?”
朱见深拿过奏疏来,打开看了看,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因为他看过张峦写的话本,字迹根本就对不上。
“这是原本,还是过录本?”
朱见深问道。
“乃……原本。”
覃昌恭敬道。
朱见深虽然觉得有问题,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话本就算是张峦所写,也未必需要他亲自动笔,只要是出自张峦编撰,也没什么不妥。
“李孜省卖官鬻爵?”
朱见深看到上面检举的内容,黑着脸问道。
覃昌道:“张峦的确是这么说的。”
这也是覃昌觉得李孜省跟张峦起了矛盾的最主要原因。
这参劾的罪名实在太大了!
如果李孜省和张峦穿同一条裤子,张峦此番参劾只是双方配合唱双簧的话,那就该提一点不痛不痒的罪名,而不是一上来就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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