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无奈道:“好吧,我就明确说了,我想在其位谋其政。我要在鸿胪寺卿的位置上做点实事出来,哪怕失败了,我也心甘情愿。”
李孜省听了,差点儿一口千年老痰吐到张峦脸上。
你跟我在这儿讲气节,讲尽职尽责呢?
咱两个道士出身的人,知根知底,咋还装起来了?
庞顷在旁调侃道:“您这话,不怎么取信于人哪!”
张峦手脚都显得不自然了,扭扭捏捏道:“自从当官后,我发现……这官当起来挺难的,想给人留下个好印象,让人觉得我称职,就只能……剑走偏锋。再说了,我不太想……给人治病,有时候就……不得不做一些奇奇怪怪之事,哪怕是……丢官去职,至少也能问心无愧。”
“谁说让你去治病了?你为了不给人治病,就拿鸿胪寺卿这个官职开玩笑,到处找人弹劾?”
李孜省惊讶地问道。
张峦反问:“难道不是因为我会治病,才当上这官的吗?好像是李侍郎当着在下的面说的,陛下曾问过我入太医院做官之事。”
“啊,这……”
李孜省被问得哑口无言。
庞顷笑呵呵道:“道爷,都是自家人,您怎么也开始装起糊涂来了。您都看透了,难道觉得张鸿胪他推算不出来?”
李孜省瞪庞顷一眼。
好似在问,你在这里废什么话?
胳膊肘往哪儿拐呢?
“来瞻,就算你不想给陛下诊病,不想背负责任,也别委屈自己啊。你可知梁芳在京有多大势力?就连陛下动他都要考虑再三,更别说我了……你这么做,我未必能帮你兜住……”
李孜省在这儿苦口婆心劝说,好似没把张峦当外人,但言语间已经有些埋怨了。
谁知张峦从怀里掏出一页纸,呈递过去:“不知这个,是否能让李侍郎您高抬贵手,帮在下一把呢?”
“这是……?”
李孜省接过面前的纸条,一脸疑惑。
我在跟你谈梁芳这个人很危险,你这算什么?
送我的礼单么?
你觉得我会缺你这三瓜俩枣?
张峦介绍道:“此乃一张滋补的药方。”
“何物?”
李孜省瞳孔瞬间放大。
连一旁的庞顷都不由凑过头细看,似乎这是一份多牛逼、凡人不可见的东西一样。
“来瞻,你是说……这是给陛下用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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