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门框上,“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嘴上骂道:“一惊一乍的,吓你老子我一跳!”
看到这对活宝父子表演的闹剧,张延龄笑道:“爹,您息怒,其实道理就是这样。咱现在已处在明处……您帮太子用话本赢得陛下赏识,太子也因此有了文华殿听政的机会,梁芳早就当咱是仇敌了……咱背后就是悬崖,哪有一味避让的道理?”
“你说的也不是不对。”
张峦摇头道,“只是参劾个韦眷,能把梁芳带出来吗?未必吧?”
张延龄笑道:“只要让那个阿力王子把参劾的目标从韦眷改到梁芳身上不就行了?就说他们合伙榨取外邦使臣的贡品。”
张峦又问:“那个天方国的阿力王子,会听我的话?”
张延龄叹道:“此人为了找寻兄长,同时也为了能早点儿完成差事返回天方国,现在已是热锅上的蚂蚁。千里迢迢跑来大明一趟,却无功而返,他有脸回去吗?您不帮他,就真没人帮他了。到时候,或许他还要以重礼感谢您呢。”
“爹,老二说得对,收礼这事儿挺好的,咱不做白不做。番邦人都很有钱,我听老二说,这些人往来于大明和西洋之间,丝绸、陶瓷和茶叶运过去就是几倍十几倍增值,一个二个富得流油,给他们指路都能赚笔大的。”
张鹤龄在旁帮腔。
张峦皱着眉头道:“儿啊,以前你还说让我离梁芳远点,现在又让我跟他正面抗衡,官场的门道这么多吗?要是斗不好,官丢了事小,别命都没了。”
张延龄笑眯眯地道:“爹,您尽管放心吧,现在您已是正四品朝官,跟太子的联系日渐紧密,既有李孜省保驾护航,又因献说本得陛下赏识,加上您一身医术傍身,就算梁芳知道您算计他,也不能把您怎么着。
“最近覃百户也重新投靠我们了,我私人请他从锦衣卫找几个人贴身保护您,绝对不会出现偏差。”
“还能这样?”
张峦一听瞪起眼来。
现在出门不但要带车夫和随从,都带上侍卫了?
还是锦衣卫出品?
张鹤龄不解地问道:“覃云为啥会回来跟咱?这对他有何好处?之前他不是重归锦衣卫了吗?”
张延龄道:“他说是他伯父安排的,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覃昌……看样子覃昌也想把梁芳整下去,顺带跟咱交好。
“总归爹您放宽心,这年头的人多擅长落井下石,不趁梁芳病要他命,很多人都会寝食难安……现在爹您出面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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