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皇帝来做抉择。
毕竟朱骥就算再无派系,也是皇帝的人,说他是个菜鸡随便就能动,那也是言过其实……当了多年的锦衣卫指挥使,朱骥手上的权力可不小。
朱祐樘点头:“的确不该小题大做。”
说到这里,朱祐樘往侧后方的覃吉那边瞅了一眼,见覃吉拼命给自己打眼色,突然醒悟,或许刚才的话多了些,正所谓言多必失,也不知有没有错漏。
但好在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避免引起皇帝父亲的猜忌。
……
……
一场文华殿听政,朱祐樘没觉得自己长什么见识,收获微乎其微,这也跟他只能听不能问,更不能决策有关。
而在听政结束后,刘吉拿着奏疏离开时,有意往覃昌身边靠拢。
“覃公公,敢问一句,有关锦衣卫事的处置,该如何票拟呢?”刘吉一副自己完全不懂规矩,让覃昌指点迷津的架势。
覃昌诧异地问道:“刘阁老,票拟之事,你怎么会问到咱家头上了?这好像不符规矩吧……”
刘吉笑道:“这不是先前于圣驾前,陛下曾说,以后遇事当多问问司礼监么?”
覃昌脸色不悦。
因为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怀恩当朝。
那时候他覃昌只是怀恩身边点头哈腰,负责陪笑的秉笔太监,此时此刻你居然拿那时候皇帝的话令我尴尬,居心何在?
“刘阁老,敢问一句,您想把朱骥之事捅到陛下处吗?”覃昌问道。
“这……自然是不想。”
刘吉道,“实不相瞒,其实这件事有外部的人施压,御马监逃匿不少净军,数量并不止报上来的十几人,或是过百都不止。这件事……要是深究的话,只怕谁都没好果子吃。陛下也会龙颜大怒。”
覃昌扬了扬下巴,道:“太子不都给指点了吗?”
“哦。”
刘吉拍了拍脑门儿,作恍然大悟状,“明白明白,大事化小,就当不知此事也罢。”
……
……
张家药铺开张了,挂着“惠民堂”的招牌。
今儿有徽州名医汪机坐诊,但汪机只是临时前来捧场,因为他不可能长居京城,更不可能为张家长期雇佣,而他当天来的主要目的还是拜访张峦,结果却没碰到本人。
因为声势造得足,当天前来抓药的顾客非常多。
张家兄弟无须亲自出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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