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正要接话,却被张延龄重重地扯了一把。
以前张鹤龄肯定不会服气,二弟你凭何在为兄说话的时候强行阻止?
但现在他多少学得一些规矩,人前与人沟通的时候,要多让自己的二弟顶在前面,倒不是说他认识到自己的无能,而是老父亲管得严,不听话那是真的会挨打。
再就是……二弟会给他钱花。
张延龄道:“许多都乃家父旧作。”
“旧作?那就是说,这些话本其实早在兴济时,来瞻就已经写就?那还有旁的没?”
李孜省已深刻意识到张峦在媚上这件事上的天赋,随随便便拿出点东西来,就能让皇帝龙颜大悦,甚至皇帝看不到他写的话本后续还寝食难安。
这种功劳岂能一直往太子身上安?
有机会,我李某人也要插一杠子才行。
张延龄叹道:“这恐怕只有问家父了,我们兄弟也不太清楚。”
“今天疏忽了。”
李孜省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儿,想到庞顷提醒过自己的事,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大意了。
身在金山银山中,竟不知弯腰去捡,这损失着实有点大了。
“两位贤侄,时候不早,你们先歇息吧,回头我再来拜访。”李孜省一副悔不该当初的神色,带着一抹懊恼道,“炳坤,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
庞顷脸上挂着奚落的笑容,眼睛几乎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回头我定会跟张鸿胪把事沟通清楚,看看他是否还有旁的……能耐。”
……
……
当夜。
太医院内,院使章渊见到了刚前去给朱见深叩诊过的院判施钦。
“……陛下最近血气上涌,双目血丝增多,身子骨似乎不太妙。”
施钦神色间有些紧张,叹息道,“先前维馨在的时候,反复斟酌后开的那几副药,眼下似乎已不见效果。如今维馨又不在京,着实难办……”
太医院的人,也是“术业有专攻”。
在治疗朱见深这件事上,一直都是对肝病有过深入研究的仲兰顶在前面。
这样做有个好处,那就是出了问题,把事推给仲兰就行了。
结果万贵妃之死,让仲兰直接一撸到底,眼下又轮到皇帝肝病日益严重……仲兰干脆利落地回老家守制去了,如此一来太医院少了个背锅侠,眼下没人敢随便换药方。
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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