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眼儿上,却不得不走过去恭敬施礼:“见过梁公公。”
梁芳冷笑不已:“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最近你在东宫可说是呼风唤雨,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你覃吉乃太子跟前头号能人。怎的,又要出宫去执行你的计划?来来来,跟咱家说说,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害人?”
覃吉乍见梁芳,心生胆怯。
但等他听完梁芳的话,内心升起一股邪火,随即满心的恐惧都被冲淡,迅即以不卑不亢的口气回击:
“回梁公公的话,老朽一心为太子做事,伺候于东宫驾前,不敢有偏私……防人之心固然会有,但害人之心却从无。不知梁公公所说的计划,是否暗指老朽未能尽到侍奉太子之责?”
梁芳恶狠狠地瞪了覃吉一眼,喝问:“你的意思不是你害别人,是别人害你啰?”
覃吉拱拱手:“若梁公公有何证据,还是跟有司衙门提交为好,老朽这把老骨头,没剩几天好活了,实在担不起那害人的罪名。天道沧桑,若是老朽真有加害他人之心,只怕老天爷也不会坐视不理。”
“你这老狗暗戳戳骂谁?”
梁芳当即就要过去抓覃吉的衣领。
却被覃吉往后退两步避开。
此时有宫廷禁卫见覃吉和梁芳这边起了冲突,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有禁卫大声阻止:“两位公公息怒,这里并非讲理的地方,若有事要商谈,还请换个地方。”
梁芳甩了甩袖子,道:“覃吉啊覃吉,以前没看出来,你个老小子心眼儿倒是不少,咱家千算万算,没想到事能坏在你手里!你等着!咱家会让你知道坏他人好事的下场。”
覃吉语气平淡:“若梁公公有心为难太子,还是把怒火都撒在咱这把老骨头上,一定奉陪到底。”
梁芳已转身往马车方向走去,闻言伫立,往后转头瞅上一眼,阴测测笑道:“夜路走多了,小心命都没了!”
……
……
覃吉看着梁芳乘坐马车离开,兀自有些害怕,本想就此打道回东宫,但又想到太子交待的差事没完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他还是鼓足勇气,上了刚驶来接他的马车,让车夫赶紧驱车往张府去了。
到了张家门前,下车后他顾不上观察四周,径直上前去敲门,随后由张家家仆将他带到正堂,却没见到家主张峦……因为当天张峦去见徐琼了,只见到当天早早回家的张延龄。
“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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