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邓常恩的政治觉悟远没梁芳高,这会儿只能傻笑,不知该如何应答。
……
……
等了许久,就在梁芳等得不耐烦时,韦兴终于带着一脸丧气回来。
“人没找到?”
梁芳问道。
韦兴哭丧着脸道:“公公,大事不妙,张善吉已下了诏狱。快两天了。”
“啊?”
这下不但梁芳惊讶,连一旁的邓常恩也是一脸迷糊。
邓常恩旋即惊醒过来,上前问道:“人已下了诏狱?不知是何原因?”
韦兴道:“张家人现在哪有机会见到人?他家里现在已哭成一片了……既进到诏狱,不死也要脱层皮,估摸着跟其上疏奏事有关,或涉及太子。”
“这就是你找的人?”
梁芳到此时仍旧不觉得他的计划有错漏,认为是邓常恩所托非人。
邓常恩一脸冤枉之色:“我可都是完全按照公公您的吩咐跟他说的,谁知……他……他……竟会这般?”
韦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建议道:“现在人在诏狱,不好随便过问,要不咱找人去北镇抚司问问?”
“此时……指不定会怎样……”
梁芳似乎也察觉到事情已经完全脱离掌控,瞪着邓常恩道,“谁把事办砸的谁去说!你邓仙师不是人脉广泛吗?去锦衣卫北司见个人,没那么难吧?”
“我……”
邓常恩一脸苦恼之色,这他娘的是正常人能安排的差事?
本来别人或还不知道我跟张善吉有关,要是我去见了,那不人尽皆知?
韦兴瞅了邓常恩一眼:“要不这样吧,找个相熟之人,先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若是张善吉自己的问题,让邓仙师再找人上奏便是……也有可能,上奏是上奏了,但奏疏被银台司、内阁或者司礼监给压了下来,这一招不得不防。”
梁芳气冲冲道:“他们还敢明着跟咱家作对不成?”
韦兴无奈道:“如今太子地位开始稳固,很多人不自觉往他那边靠拢……也不能完全排除此等可能。”
梁芳似乎也觉察出邓常恩不想去北镇抚司,想了想道:“那就先找人问问吧。这事,十有八九乃是张善吉自己作孽!”
……
……
诏狱的消息并不好打听,毕竟梁芳并不掌管东厂或锦衣卫。
皇帝对这些中官还是有一定防备的,毕竟梁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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