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孜省点头道:“陛下说的是,宫里能排的戏多是老生常谈,曲儿也多是陈词滥调,陛下估计早就腻歪了。”
“是啊。”
朱见深道,“自从万侍走后,朕心中便烦闷不已,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却是这话本内容虽有离经叛道之嫌,朕却忍不住总想看下去,带给朕不少启发,有的部分甚至忍不住要往回多看几遍才过瘾……”
李孜省问道:“看一遍都不行?”
“不够。”
朱见深眉飞色舞地道,“说起来,这话本水准极高,朕以前不是没看过话本,但写出如此水准的真就从未曾见过。”
旁边覃昌笑道:“李先师或有不知,陛下这几天对这话本很是推崇呢。”
李孜省心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昨天不都告诉我了吗?咱在皇帝面前,至于要这么装模作样吗?
李孜省道:“陛下还是要多注意躬体,不能因沉溺看书减少休息时间,如此反倒不美。”
“知道你关心朕,但最近这几天朕心中烦闷确实少了。”
朱见深脸上带着笑意,道,“先前让人与你说,给太子妃之父安排个官职,你打算给他个什么职务呢?”
李孜省道:“鸿胪寺卿一直出缺,或可以让他暂代一下,此差事未必需要对官场之事太熟悉,有人从旁协助他办差便可。”
“嗯。”
朱见深颇以为然地点头,“此言有理。若是安排个重要差事,只怕以他的能力无法胜任,会影响朝堂正常运转,实在是得不偿失;若是要他离开京师到地方任职,也不妥,毕竟正四品大员已是一地知府,更何况按例还得越级拔擢,若惹出乱子来,影响太坏。最好就安排个可有可无的差事,让他多接触一些官场中事便可。”
覃昌在旁笑容可掬。
至少李孜省在这件事上完全采纳了他的意见,这就代表李孜省遇到事情时还是“听劝”的,这样就有了合作基础。
朱见深道:“朕听人说,太子妃之父善于治病,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看来,他不但会治身体上的病,连心病也能治,的确是个能人。本来朕有意让他进太医院,但想了想……还是罢了。”
李孜省听完心说你可千万别让他去。
否则你那些御医很可能都会失业,然后合起伙来对付他,想张来瞻初到京师不久,肯定无法与一群坐地户缠斗。
朱见深笑道:“先前说要给你升官,朕已有打算,晋你为礼部左侍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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