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谁料覃昌旋即就又重开了一个话题,道:“今日有人参劾太子……”
“什么?”
李孜省故作惊讶,问道,“有人敢参劾太子?”
覃昌道:“奏疏是从通政使司呈递上去的,李大人竟不知情?那就奇怪了……却说乃兵科都给事中张善吉,也不知是从何处得到消息,说是太子于宫中为了看一些话本,竟连课业都顾不上,还提醒陛下要善加引导太子一心向学。”
李孜省眯眼问道:“那陛下是如何说的?”
“陛下……”
覃昌笑了笑,反问道,“李大人还用得着问吗?”
李孜省道:“陛下让覃公公给张峦授以官职,想来是认为太子此举并无不妥,应予以嘉奖。却不知张善吉那边,陛下可有处置意见?”
“哦,让直接下诏狱,好好审问一番,看是否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覃吉好似闲话家常一样,把这件事娓娓道来。
李孜省叹道:“那张善吉与邓常恩、赵玉芝之流走得甚近,是该好好查查。”
覃昌灿烂一笑,好似在说,不然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就是提个醒,我这边也有帮你忙,张善吉这厮不就被我们设计给坑了?接下来可能牵连到邓常恩身上。
“还有,礼部右侍郎倪岳提请,让太子于文华殿内视朝。”覃昌道。
“陛下应允了?”
李孜省惊愕地问道。
显然这件事,可比给张峦安排官职什么的重要多了。
覃昌没回答,反问道:“那李大人希望陛下应允,还是置之不理呢?”
李孜省摇头道:“天家之事,不好妄加揣测。”
很显然,不但司礼监的人对此不欢迎,连李孜省对此也是持反对意见。
太子于文华殿内视朝,等于说储君有了理政的权限,那对司礼监和李孜省来说,都是权力上的削弱甚至剥夺。
覃昌道:“陛下说,让太子于文华殿内视事。并未说视朝。”
“哦。”
李孜省听到这儿,终于稍微放心下来。
视事,就是朝中有什么大事,去文华殿跟太子你说一声,相当于通知你,让你从中学习一下进退拿捏的维度。
而若是视朝的话,等于说文武大臣每天都要抽调一部分人,去跟太子禀告事情,由太子给出意见,大家一起商议如何解决……
这背后的差别,如先前覃昌跟韦泰所说,真就是天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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