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忙穿鞋。
朱见深看了看略显昏暗的殿内,吩咐道:“掌灯吧,朕不能坐在榻上看。”
覃昌一怔,随即意识到,皇帝这是吃了昨儿久坐腿麻的教训,准备到书桌前看书。
“是该掌灯。”
覃昌瞥了眼窗外,道,“日头还没升起来,在暗处看书会伤眼睛。”
韦泰先让内侍进内殿点灯,而他自己则跑出去迎覃吉。
并没有让覃吉进乾清宫,韦泰简单地问了几句东宫的情况,便把东西接过,打发走覃吉,便转身一路小跑冲进内殿,恭敬地把书稿放到了皇帝面前的书桌上。
朱见深看着桌上厚厚一摞稿子,笑道:“今天写得挺多的。”
“是啊。”
覃昌笑着回应。
韦泰道:“先前覃吉说,太子到现在尚未歇息,从昨日一早一直忙活到现在,眼睛都没合一下。东宫上下都在相助太子……除了太子和覃吉,还有太子妃……也都出力了呢。”
韦泰说完这番话,就在留意皇帝的反应。
只见朱见深并未有多大反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韦泰暗忖,对坐拥天下的皇帝而言这大概也是一种变相的肯定。
随后朱见深就好像个饥渴许久的读者一样,兴致勃勃地翻阅起了太子进献的书稿。
覃昌和韦泰不便打扰,躬身退出殿外,也不走远,就在附近等候。
“覃公公,您说这事儿可真邪乎,陛下为了个话本,竟能如此热衷?这算是废寝忘食了吧?对了,那些书稿都是太子写的吗?”韦泰问道。
覃昌笑道:“若是太子所写,怎可能由几人合伙誊录呢?其实就是把别人提前写好的东西,再抄一遍而已。”
韦泰道:“如此而已?”
覃昌摇头道:“你听起来简单,但背后大有门道,由太子亲自书写,代表太子一心为陛下,大有忠孝之心。太子一人不能及,就以身边人相助,如此陛下也不会说什么。太子此举可以说简在帝心啊!”
韦泰好奇地问道:“那为何不直接将底稿进献呢?”
“你知道底稿写的是什么吗?”覃昌问道。
“这……”
韦泰一时语塞。
覃昌道:“这不就是了?底稿到底来自民间,字迹粗糙潦草也就罢了,也不知是腐儒穷酸还是下九流的说书人所写,有资格入陛下的法眼?再者说了,直接上交书稿如何彰显太子孝义?”
韦泰称赞道:“怎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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