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由他这个掌印太监做主。
可要是上头凭空多出个太子,那就等于是削弱了覃昌的权势。
“明白了。”
李孜省从覃昌的反应似乎琢磨出味道来,意味深长地道,“这种事,轻易不能上奏请示,谁上奏,谁就会有麻烦。”
“呃……”
覃昌尴尬一笑。
其实有些事明摆着,皇帝说太子你有资格过问朝事,你才真的有。
如果皇帝只是抛出个引子,就有大臣上奏说请求太子问朝事,那这个大臣就属于僭越,甚至会让皇帝觉得,这背后有可能是太子在作妖,有人想力挺他儿子,而不顾老子……
权力这东西,莫说是别人争取,就算是亲手放出来的,都只能放根线在那儿,松紧由心,谁去抢谁就要死。
……
……
李孜省与司礼监二人分道而行。
等间隔远了,韦泰回头瞥了一眼,才向身边问道:“他问那个作甚?他莫不是动了想替太子出头的心思?这是见风使舵……”
“不知道。”
覃昌道,“听着倒像是梁芳该问出的问题……若有人替太子出面争文华殿视朝的机会,那等于是变相坑太子……这道理,其实咱都该懂才是,李孜省纯属多此一问。”
韦泰道:“或许他真不懂呢?再或是他看出来了,陛下有意栽培太子?”
“会吗?”
覃昌问了一句。
韦泰想了想,随即摇摇头。
皇帝对太子的冷漠,那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若说万贵妃死了,皇帝就转而对儿子非常欣赏甚至要一心栽培……这转变未免太大了。
……
……
李孜省从宫里出来,也没去什么衙门,径直回了家,第一时间就把庞顷给叫了过来。
“走,咱们现在就去见张来瞻。”
李孜省将袖子一撩,招呼道。
庞顷好奇地打量正兴致勃勃的李孜省一眼,问道:“道爷,您这是怎的了?这个时候去张府,会不会太过唐突了?”
李孜省感慨道:“推算天机,我不如张来瞻也就罢了,如今连朝中事务我怎的也看不透了?好似一切事情都在张来瞻筹算中,这会儿登门与他商讨一番,或能受益匪浅。”
“不至于,不至于……”
庞顷就差说,您怎能妄自菲薄呢?
李孜省皱了皱眉,道:“你猜怎么着?今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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