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苦心经营多年,竟换来这结果,呜呜呜……”
梁芳眼中含泪,声音哽咽,悲伤中带着几分哀婉,但在韦兴听来,就有点无病呻吟了。
又没影响你官职,更不影响你继续大捞特捞银子,悲个屁啊?
咋不看看咱这些人呢?
韦兴问道:“那……梁公公,这事算是就此揭过去了,是吧?后续咱该如何?”
梁芳道:“有一个算一个,咱家谁都不会放过。尤其是覃吉那老匹夫,非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呀?不都跟那些翰林讲和了吗?”
韦兴不无诧异地问道。
“翰林是翰林,奴婢是奴婢,宫里人也敢算计咱家一把?哼,他以为自己是谁?一个老东西,仗着有太子撑腰,就敢不把咱家放在眼里?弄死他,都算便宜他了,咱家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梁芳咬牙切齿道。
……
……
乾清宫内。
在梁芳和韦兴退下去后,朱见深才从软榻上直起身子,这头覃昌正要过去相扶,却被朱见深伸手给阻拦。
“朕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朱见深喝道。
在场另外三人,都摸不透皇帝有何想法。
朱见深侧过头,看向弓着身子一语不发的李孜省,问道:“李卿,你是否觉得朕如此做,太过便宜了梁芳那厮?”
李孜省急忙道:“臣不敢如此作想……梁公公虽有过错在身,但他毕竟进献了宝物,还算是有忠孝之心的……”
这会儿李孜省就算满心失望,也只能这么说。
皇帝让他把望远镜交给梁芳,居然不是为了故意试探和坑梁芳一把,如此辗转一圈仅仅只是为了让梁芳顺利渡过难关?
梁芳在皇帝面前,愣是连他李孜省半个字都没提及,皇帝竟还就这么把梁芳给轻轻放过了?
可以说,这么一圈下来,皇帝的面子和威严被梁芳无情地践踏了个遍,但这却是皇帝自己首肯的?
如此离奇扯淡的事情,说出去有谁信啊?
朱见深道:“一边疯狂敛财,打着替朕搜寻贡品的名义,祸乱地方,搅得天下不宁,甚至亏空内府窖藏之金,中饱私囊!还暗地里挑拨朕与太子的父子关系,妄图行废立储君之举。此间种种劣迹,不胜枚举,你居然说他有忠孝之心?”
李孜省心说,得,这波陛下您真是高瞻远瞩。
感情您老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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