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道,“明日咱家就挨个去见。”
“您去见他们?”
韦兴显得很不可思议。
人家打你脸,还是合起伙来一起打,你这个小耗子居然还敢去见人家一群老猫?跟人家谈判呢?
梁芳道:“杨守陈和郑时的小命,毕竟还捏在咱家手上。只要贡品案一日未销,这二人的命便悬在那儿,此时讲和,或是最好时机。”
“讲和……”
韦兴试探地问道,“若真这样,您看会不会……就算咱们败了呢?”
梁芳抬头看着屋顶,好似在那儿反思这次事件的得失,半晌后道:“想借用这次的事扳倒太子已经不可能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把战火给平息下来,最好对双方互无影响,如此偃旗息鼓一段时间后……再做盘算。”
韦兴精神一振,连声道:“这样好,这样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你胆子还真他娘的小,明天你不必随我去,继续审问姓郑的,一定要找到他背后所有关联,把听命于东宫那群讲官的徽州商贾给找出来,咱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梁芳仍旧很生气,但现在他的气势已没那么足了。
望远镜造不成,他现在也知道不能吃眼前亏,他想做的仅仅是保留现有的名利地位,以做到未来再去跟太子抗衡。
……
……
张府。
覃吉正在会见张家父子,只说是来替太子妃张玗取东西的,却没说要取什么,大有一种让父子俩自行准备,或者你们猜猜你们女儿需要什么的意思。
“覃公公,您这时常上门来,实在是让人心生不安啊。”
张峦这会儿终于觉察到危险了,开始提醒对方上门频率太高,会招惹来有心人不必要的怀疑。
覃吉摇头苦笑:“这不嘛,本是说过几日再来,但太子得知太子妃娘娘有此意,催着老朽便来了。”
张延龄笑着插话:“爹,您别说了……这不正好体现出太子对姐姐的关心吗?”
覃吉用钦佩的目光望向张延龄,好像在说,还是你这个张家二公子把事情看得透彻。
可不就是像你说的那般,你姐夫对你姐姐那能叫关心吗?简直是溺爱!
莫说是言听计从了,就算是你姐姐伸伸手不表达意思,你姐夫也得沉思一天想要知道你姐姐需要什么,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
“别乱说话。”
张峦皱眉不已,“先前刚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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