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进来之人,问道:“招了吗?”
“没,晕了。”
手下将领颇为无奈。
韦兴翻了个白眼道:“那还不用水浇醒了接着打?这小子嘴这么硬吗?钱能那货也能养出铮铮铁骨的男儿汉来?咱家怎么那么不信呢?”
将领道:“您看会不会是这样,钱公公很怕事情败露,所以已将姓郑的所有后路都给堵住了,他现在若是招了,全家性命不保?所以才如此……”
此时正该是脑洞大开的时候,连韦兴也在琢磨郑有铭的骨头为什么这么硬,偏偏手下人还适时发表他们的见解,使得韦兴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咱家从何得知?”
韦兴正纠结间,突然醒悟过来,怒道,“梁公公已经很生气了,要是咱家今日不能把此事寻出个结果,或许梁公公以为咱家是与钱能一伙的呢……再打!”
将领哭丧着脸道:“浇醒过几回了,现在那厮受伤太重又晕了过去……未曾想这厮太过细皮嫩肉,一打就皮开肉绽,跟那糙汉就是不一样,一点儿都不耐操。”
“那是,给钱能当义子的,一般糙汉能行?”
韦兴突然翻了个白眼,道,“嘿,咱家在这里跟你讲这些干嘛?是死是活不重要,先审出个结果来!”
“他一口咬定,是田家人陷害他,要不……公公,咱派人去查查?他说田家长房有个什么人到京城来告御状,当下正看押在京城某处,据说是故意关在那儿引诱其女出现,若是即刻去找的话,或可辨别真伪。”
将领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太寻常。
以先前郑有铭展现出来的软骨头,的确不像是什么刚猛抗揍之辈,这会儿其实能说的都说了,只是没说到“点子”上罢了。
如今人已昏死过去,再打几轮下来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而韦兴这里毕竟是私设公堂,要是真把人打死了,梁芳和韦兴随便拍拍屁股就说事情与之无关,而他这种负责执行的人就要倒大霉了。
“那就派人去将其抓回来看看,等天黑后,咱家再来好好关怀一下,都是自家晚辈子侄,怎么钱能的干儿子好当,做咱家的干儿子就不行了呢?”
韦兴也在琢磨打一棍子后给个甜枣的策略。
将领恭维道:“还是公公您高明,若是能给您当义子,他定会回心转意,和盘托出。”
被韦兴斜瞪一眼,将领也就不说话了,赶紧出门去城中拿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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