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香皂,也正是因为今天是东宫亲迎的日子,有些事不方便,秦昭只能以男装示人。
以此倒显得颇有几分英气。
张延龄摆摆手,道:“柴先生,没事你跟他们说这些干嘛?你若想争,自己去争便是,不可连累我们。”
意思是,你想露脸就去跟他们理论,我这边还有事,咱互相不打扰。
年轻人果然气盛,柴蒙闻言立即起身往那群举人身边走了过去。
秦昭望着柴蒙,笑道:“这位柴先生,倒是颇有志向。”
张延龄却嗤之以鼻:“一介生员,居然如此大费周章跟一群举人争论,尤其其中还有一地解元公,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呵呵。”
秦昭无奈一笑。
见柴蒙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山西解元,要跟四川来的解元好好比试一下才学呢,别的不行,气场倒很足。
……
……
张延龄先不理会那边的争执。
这边秦昭正在说明情况:“……二公子,有关香皂,现在京师内传得沸沸扬扬,据说是跟望远镜同为贡品。
“徽州之地商贾,为了造望远镜所用到的黄山云母,已派出诸多人手前往黄山,据说把每一个山头都搜遍了,到现在依然一无所获,不知……”
秦昭是来打探虚实的。
望远镜什么样子,她没见过,但香皂她是有样品的。
既然这两件东西在当贡品这件事上被绑定到了一起,那很可能望远镜也是张延龄制造出来的。
张延龄笑了笑,道:“黄山云母,不过是个说辞罢了。”
“啊?”
秦昭大吃一惊,随即问道,“那就是说……徽州之地人们辛苦所为,全都是徒劳无功?”
张延龄耸耸肩,道:“是他们自己要找的,怨得了谁呢?再则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找呢?有没有黄山云母差别真那么大?”
秦昭脸上带着极大的谨慎神色,压低声音道:“以在下所知,以黄山云母所造之望远镜,可将远处之物拉近,不知可有此事?”
“大哥?”
张延龄看了看旁边正在吃面的张鹤龄一眼。
张鹤龄很不情愿地把腰里别着的望远镜往桌上一拍。
张延龄吆喝:“轻点儿,别摔坏了。”
“摔坏了,你给我赔个新的。”
张鹤龄口齿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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