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回去履行本职工作。
但在张家的这些日子,他充分感受到了“岁月的熏陶和洗礼”,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被张家人深刻影响了,一点都不想返回锦衣卫当差。
惦念不舍!
“庞先生。”
距离张府两条街的一处茶寮门口,张峦笑着跟庞顷行礼。
茶寮掌柜一眼就认出张峦,惊喜地打招呼:“这不是太子殿下的老泰山吗?眼看就到大喜的日子,您老怎还有闲工夫出门来?”
张峦笑道:“来贵地会见个客人,店家您有礼了。”
“说得太生分了,您老能来小店,实在是蓬荜生辉……小六啊,快给上最好的茶叶,太子老泰山来了,咱家沾上龙气了。”
掌柜惊喜地冲着后堂吩咐。
张峦急忙劝阻:“不用太麻烦,正常茶水就好。”
“要的,要的。小人就不打扰二位谈话了,茶水马上就送上来,稍候!”掌柜很识趣,先避开这一桌,免得被张峦觉得他碍眼。
等人退下后,庞顷才发出感慨:“张先生待人可真够和善的,走到哪儿都如此受人尊敬,令人佩服不已。好了,我说正事了,此番前来,乃为李公之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庞顷明显对覃云不怎么放心,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那边覃云也很识相,自行走出茶寮门外,把桌前的位置留给了庞顷和张峦。
张延龄跟着覃云一起出来。
“二公子,庞大管家找令尊所为何事?”覃云好奇地问道。
张延龄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猜不透……最近覃百户你没见过令伯父吗?”
覃云摇摇头,随即自惭道:“伯父位高权重,并非人人可见,且在下……也不太想常去拜访。”
“怎么了?”
张延龄问道。
覃云感慨道:“深宅大院,勾心斗角,下边人可没想象中那么和善,除非是伯父找我去,不然我绝对不会主动登门。”
此话一出,张延龄就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覃云肯定在覃昌府中受了气。
其实很好理解,想必覃云在锦衣卫中混得也不咋样,别人以为他有个内相伯父撑腰,风光无限,但其实覃昌真正执掌司礼监大权也就是在怀恩走后,在这之前覃昌地位并没有多显赫,他的侄子自然不会得到太多的便利。
虽然上位锦衣卫百户,但覃云捞钱的机会并不多,给家中长辈的孝敬肯定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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