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不虑夕,我们娘儿俩常常抱头痛哭,以泪洗面。若非夺门之变,我们一家下场堪忧。
“后来你父皇驾崩,你登基为帝,执天下权柄却不愿意上朝面对群臣,不就是因为你不愿与人交际么?你父皇为什么明知你有口吃的毛病还毅然把帝位传给你,还不是知道你性格坚毅隐忍,觉得你不会如他那般瞎折腾吗?
“你如今也为人父,好好想想吧!”
朱见深听了老娘的话,一语不发,不过眼神中还是有一丝触动。
半个时辰后,朱见深辞别母亲,出了清宁宫,韦泰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一声不发。
朱见深突然回过头,问道:“你觉得太子像朕吗?”
韦泰一听,这分明是道送命题啊,我说像好还是不像好呢?
“不……不好说。”
韦泰明知皇帝不好糊弄,却也只能打马虎眼儿。
朱见深似乎也察觉这问题根本无从回答,随即继续往前走,随口问道:“怀恩如今可还好?”
韦泰心中有些无奈。
皇帝突然想起怀恩,那就说明现在他跟覃昌等人做事不能如皇帝心意,再或者是人家怀恩的人格魅力太大,这才走了没多久,皇帝就开始心心念起来。
“人已到孝陵,且已呈递了请安的折子。”韦泰小心翼翼道。
“唉!”
朱见深重重地叹了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摆摆手意思是不让韦泰继续跟着,而他自己则径直往乾清宫去了。
……
……
徽州商馆旁的别院内,秦昭正在听取徐恭的汇报。
因为秦昭并没有参与到这一年京师盐引的采办,所以徽商有关行盐的会议,秦昭就没去参加,而是让徐恭代表自己出席。
“……当家的,这次很奇怪,宫里御马监掌印太监梁芳梁公公特地派人来,知会说让各家的人寻一种名叫黄山云母的东西,谁能找到,可保证未来几年盐场支盐畅通无阻,如今徽州商贾人人称奇,听说连晋商那边都开始留心,似想抢在前面找到这东西。”
秦昭闻言蹙眉问道:“黄山云母?作何用的?”
徐恭道:“具体是何还没有打探清楚,但据小道消息说,乃跟某件贡品有关,或是梁公公想跟陛下邀宠。”
秦昭脸色不悦,道:“这个梁芳,过去几年光是侵占的积存盐就有数十万引的量,那些达官显贵只要给他银子,都能从盐场支出盐来,而我们普通人就只能在那边守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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