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覃昌覃公公代表陛下前来训斥殿下,随后殿下就在里面……闭门不见人,隐约还能听到啜泣声。”
蒋琮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覃吉边往里面走边道:“怎么什么人都欺负到太子头上来了?这是完全不将东宫放在眼里吗?”
覃吉入内就见到朱祐樘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门口,面前不是桌子,也不是平常喜欢的书本,就对着空空如也的墙壁干发呆。
“老伴,是你来了吗?”
朱祐樘的声音传来。
覃吉这才放慢步子上前,轻声道:“殿下,定是有人去见过陛下,在陛下面前挑唆了什么事。”
“嗯。”
朱祐樘站起身,转过来望向覃吉。
覃吉随即便发现,太子虽然如今眼睛里并没有噙满泪水,却双目通红,如蒋琮所言应该是刚哭过。
想到太子所受委屈,覃吉心中一阵难受。
朱祐樘道:“覃大伴已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过了。他提及,乃御马监太监梁芳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说是我盗了他上贡的贡品,并以此为自己邀功。父皇认为我不诚实,所以便让覃大伴代他来教育我。”
覃吉心中暗叹不已。
什么教育,皇帝根本就是专门找个人来伤儿子的心。
但料想覃昌作为司礼监掌印,跟太子又没什么过节,至少不会给太子甩脸色看吧?
“老伴,我……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朱祐樘不知不觉又带上了哭腔。
覃吉连忙走过去拍了拍朱佑樘的肩膀,安慰道:“太子殿下,整件事干系重大,就这般结果其实咱已算占了天大的便宜……对此我还能说点儿什么呢?”
“嗯。”
朱祐樘点头道,“幸好老伴发现及时,提前让东宫那些先生把东西都交给我,让我呈给陛下,若是被人占得先机,有些事就解释不清了。老伴,多得有你,帮了东宫那些先生,也帮了我。”
覃吉赶紧道:“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并不完全是我的功劳,乃……有人暗中帮助太子。
“不过好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太子勿要再难过。”
朱祐樘又摇了摇头。
覃吉有些紧张和惊惧:“事情还没完吗?”
“嗯。”
朱祐樘道,“听说父皇对望远镜和香皂很喜欢……覃大伴告诉我,望远镜要送去军前,用以边疆正在进行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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