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淡然一笑,道,“说起来,这东西就是能把远处的景物拉近,就好像近在眼前一般。”
覃昌大为惊讶,道:“竟如此神奇?”
神奇不神奇他不知道,但眼见皇帝和太子父子相处融洽,气氛轻松,皇帝心情似也好了不少,他当然要适时吹捧一下,充当好捧哏的角色。
朱见深道:“此物若是掌握在朕手里,不过只是作为消遣,若是用到别处,诸如西北边关要隘,或就能提前查知鞑靼人动向,及时进行排兵布阵,倒也不失为一件可以左右战局的妙物。”
朱祐樘赶紧道:“儿臣也有此等想法,所以还跟老伴……覃吉说,让他想办法再造一些出来。”
“甚好,甚好。”
朱见深满意点头,道,“儿啊,你是有孝心的……对了,这些又是什么?”
朱祐樘听到父亲称呼自己“儿”,心里顿时暖流充溢,眼眶都红了。
终于再一次见到老父亲慈祥的一面,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他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他急忙回道:“父皇,这些也是覃吉给儿臣送来的……却说这些东西是最近外边频频有人馈赠与东宫有关之人,儿臣那些讲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很稀罕,于是便决定送给儿臣,儿臣就全都拿来孝敬父皇了。”
覃吉做事非常有效率。
一晚上时间,他就拜访了与东宫相关的十几名大臣,主要是东宫讲官,以及先前曾在朝中上疏保护过太子的御史言官。
当然不是覃吉一个人去做这些事,主要是以他跟蒋琮二人为主,无论多晚,都要把大臣的门给敲开,进去说明情况,并将一些值得怀疑之物找出来,一早带到宫里,让朱祐樘作为礼物交给朱见深。
朱见深眼睛随即就被黄珊瑚所吸引,走过去摸了摸,若有所思地道:“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覃昌道:“陛下,此乃黄珊瑚,甚是名贵,也不知是何人自何处搜罗来。但看太子……真乃一片孝心。”
宫中诸位太监中,覃昌属于能力相对平庸的存在,他跟怀恩最大的不同,是他绝对不会明确站在太子一边,这种人最懂得见风使舵。
总的来说……
就是陛下您易储也行,不易储我也能接受。
眼见时下太子做的事,得到皇帝的欣赏,他这株墙头草自然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倒。
朱见深微微皱眉,显然他对这东西的来历也有所怀疑,毕竟太子长居宫中没什么势力,谁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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