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沈禄更加汗颜了。
对方这不是明摆着发出警告:李孜省现在不想见你,最好你也别进去打扰。虽然我陈某人不知道你们背后有什么联系,但一点人情世故我还是能看懂的。
“来日大祀于城外,李侍郎为此操碎了心……据说陛下这两天一直在问钦天监的人,明天会不会起大雾……说起来也真让人唏嘘不已,这起雾与否,难道真的会影响到明天大祀之事?”
陈琬面带疑惑之色,他也在仔细观察沈禄的反应,试图从沈禄细微的神色变化中找出些许端倪。
沈禄一听,顿时明白过来。
跟以往两次李孜省的地震谶言直接公之于众不同,此番有关初九这场大雾的预测,皇帝并没有对外宣扬,事情只是在极小的范围内传播,且每个人都保持缄默,不敢随便发表意见。
看起来区区一场雾,跟地震尤其是泰山地震的影响力根本没法比。
但从皇帝的角度而言,李孜省谶言这场雾跟他爱妃万贞儿的死活休戚相关,哪怕是那些对李孜省恨之入骨之人,得知有关这场雾的谶言后,也不敢随便外泄,以此来向李孜省施加压力。
这要是真起了雾,万贵妃恰好又死了……皇帝在伤心时得知民间都在传扬这件事,那还不派人细查?
最后查到消息外泄的源头,那此人也不用活了。
沈禄作为知情人之一,此时也只能三缄其口,摇头叹息:“可能最近天气不太好,灾害频频,陛下心有忧虑……也可能是陛下偶感风寒,经不起雾气的湿重威胁。”
“呵呵。”
陈琬面挂奚落的笑容,好似在说,你这解释倒也新鲜。
挺有才的。
关键是要有人相信哪!
……
……
初八,入夜。
朱见深一直都没进殿内休息,有关来日出巡之事,已全都安排妥当。
覃昌去到安喜宫,帮皇帝打探消息,一直到上更后才回来。
外面寒风吹得门窗呼呼作响,完全可以想象有多冷,但朱见深听到声响后还是义无反顾地立即起身走到门口。
覃昌眼见皇帝亲自相迎,立即诚惶诚恐施礼。
“怎么样了?”
朱见深问道。
“一切安好。”覃昌恭敬地回道,“娘娘已经歇息了,太医诊断过,说是病情趋于稳定,并无恶化之征兆。”
朱见深皱眉不已:“李卿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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