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张峦眼前一亮,急忙道:“对对对,我们是为了维护两家人的周全才来退婚,尤其是考虑到令郎的身体。”
孙友也急了,一脸不情愿:“解除婚约这么大的事,怎不提前商量商量?这要是传出去,你我两家人的面子都挂不住啊!”
张峦眼见撕破脸,当即硬气起来:“这不是来商量了么?孙兄,当初是说好了婚事,可令郎一直没能履约,早早完婚,这一拖再拖,我家姑娘都快成老姑娘了。于是专门去问过相师,人家说他们命里相克,并非良配。”
“怎么可能?”
孙友摇头不迭,“当初找人说媒的时候,已经请过相师看过二人八字,并不相冲啊。”
本来是亲家间的友好会晤,转眼形势就变得微妙起来。
这场面对张家父子三人来说多少有些不利,毕竟眼下是在孙家的地盘上。
正说着话,内堂传来咳嗽声。
随即一名年轻俊朗的男子,在小厮相扶下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光看那步履蹒跚一步三摇的凄惨样,就知道病得不轻。
张延龄从记忆中找出来,眼前这面色苍白病恹恹的青年就是曾经去过张家几次的孙伯坚。
“父亲,儿听到你们说的话,凡事不可强人所难,既然张家有意退婚,我们也该知进退,强扭的瓜不甜。”
孙伯坚在小厮帮助下站定,说出的话通情达理。
“吾儿,你怎出来了?”
孙友急忙迎过去。
“咳咳,父亲不必担心,先前您在外接待客人的时候,儿便在后堂,全都听到了,只是未曾出来打扰。儿觉得,张家如此做,必定有其缘由。”
张峦一听放心多了,走过去一脸关切地问道:“贤侄,身子骨可好些?”
孙伯坚道:“伯父有心了,晚生一直都在静养,可这病一直不见好,今年入秋后发病更甚。或许晚生与令嫒无缘吧。”
显然有关命理相冲这件事,孙伯坚比他父亲孙友更为迷信。
病是孙伯坚患的,症状一直不见好,闲下来没事偶尔也会想想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偏偏这两年跟张家定下婚约后病症就加重,他会思忖两者是否有关联。
张延龄在旁看了,心里暗笑不已,不管伱信不信,反正我的任务就是让你相信,尤其是不能让你继续纠缠我们张家。
张延龄拿出孩童特有的天真笑容:“孙公子,我看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喘鸣之症越发严重了?难道就没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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