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嘿嘿一笑:“说了,你能少受点罪,否则这刑部的刑具能让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
隋二娘在乎吗?她当年不在乎,在勾栏瓦舍混迹多年的她,什么苦头没吃过,有些屈辱比他们官差手中的刑具更让人难受,她怕了吗?
李承乾给了兄弟俩一个眼神,然后心平气和的与隋二娘说:“孤的话,不说二遍,你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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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梗啾啾。张亮的差役,手段还没用到三套,较弱的隋二娘便交待了。
她呀,今年三十一,十三岁被卖到秦楼,这些年也一直在做这个营生。冒充隋炀帝的嫔妃,也就是为哄男人一乐,体验一下帝王的感觉。
当然,她也不否认,时间长了,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信了。
至于,李承乾问的那个采珠女-明玉,是半年前从南方的采珠司发卖来的。这姑娘,可不是什么良善女子,听说在那边伤了好几个人呢!
她干这行,吃的是笑了饭,自然要调教一番,否则得罪了自己客人,那她这买卖也就干不下了。
可这女子是个犟种,根本就不听她的,气的隋二娘,打了她好次。
当然,也都是些肉疼不伤皮肉的板子,毕竟她还指着明玉为她赚钱呢!
可隋二娘没想到,这妮子不仅有颗怪珠子,更是勾搭了她的相好-方宽!
“所以,你因妒生恨,便杀了她,还嫁祸给了醉酒的刘仁轨?”
隋二娘听到李泰这话,当时就叫起了撞天屈,天地良心啊,她是挣的昧心钱,但杀人的事,是万万不敢的。
她是恨那妮子,但她能给自己赚更多的钱,所以隋二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刘仁轨也跟一个差官来的,好像是陈仓县尉,叫什么池忠的。
他们点了明玉跳舞,给了不少钱,至于后面干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那方宽呢?珠子为什么会在他手上托镖出去?”,李恪皱眉问道。
这个,隋二娘就更不知道,见到那妮子的尸体后,她就再没见到过方宽,也不知道这狗东西死到那里去了。
兴许,就是这家伙杀了人,偷了那害人的珠子跑了也说不准。反正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听到隋二娘也不知道,方宽下落,而且样子不像是装的,李承乾也皱起了眉头。
这尼玛就怪了,既然明玉要卖这个珠子,方宽还偷偷与她相好,那便没理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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