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身坐了起来。
“此言当真?”
柳奭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且不说他们河东柳氏家大业大,就凭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他要是扯谎,以后还能做人,在朝为官吗?
当即便让柳行拿出笔墨来,亲自写下字据,然后按了个指印。
“这下满意了吧!”
柳夫人接过字据,看了看,随即将字据揣入怀中,头也不会去了后院。
众人见状,也不由长吁短叹,还真是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人还没凉透呢,便已经恩断义绝了。
这柳夫人真是让他们看了眼界。当然,他们也佩服柳奭的大气,河东柳氏不愧是大族,做事那真叫一个没得说,仁义。
而柳奭呢,也是苦笑摇头,圣贤说的没错,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他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呢!
于是,便招呼着宾客,继续。天大的事砸下来,他兄弟的灵堂也不能散啊!
.......
从柳府回来后,权万纪直接进了东宫,他要把今天的事,说给太子和吴王听。
听完了权万纪的叙述,李恪对李承乾伸出一个大拇指,满脸都是佩服之色。
仅仅凭着与柳夫人一面之缘,便能看出她的猫腻,大兄果然是厉害,是把控人心的高手。
这也就难怪了,人家怎么做太子了呢!过去,李恪总是不服,现在他服气了。
“没你说的那些邪乎,孤也是觉得,这个妇人不像是那种毫无心机城府之人。”
现在明了啦,这柳夫人十分在乎财产,在新丧之际,伤心还来不及呢,她竟然不顾礼仪,大闹灵堂,难道没有嫌疑吗?
权万纪拱了拱手:“太子殿下,臣通知孙少卿抓人?”
所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就这妇人,把她撂倒刑堂,都不用拿鞭子抽,肯定吓的魂飞魄散,说不准还得尿裤子。
对这种谋反亲父的毒妇,没必要跟她讲什么礼义廉耻,抓过来审审就知道了。
不,李承乾摇了摇头,抓柳夫人容易,随时都可以,没必要急于在一时。而且,这也不一定准,说不准人家夫妻就是不和睦,她也就是爱财呢!
如果胡乱抓了人,屈打成招,闹成笑话,不仅老三头上的嫌疑洗不清,旁边看闹的老四,就会联合他那些笔杆子,杀将过来。
说咱们兴冤狱!
而一旦形成了这样的丑闻,就是陛下也回护不了他们。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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