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旁还堆着堆柴火。
柳白看着这并不宽大的房间,还有这紧闭的门窗外加火盆……黄生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说说,镇长大人都跟你说什么了呢?能说不?”黄生一副好奇八卦的模样问道。
“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就是让我跟在你身边,好好干活,这是他给我的恩赐,要是不好好干就让我滚,有的是人干。”
“这倒是……”黄生点点头,本想说赵久就是这性子,但说到一半还是闭嘴了,转而又有些提心吊胆的问道:“那你工钱呢,他一个月给你多少?”
“工钱?”柳白挠挠头,“他给我一个月一两银子,应该是够吃饭了,你也是吧。”
“是是是。”
黄生当即放下心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又伸手指着旁边那张椅子,“今天的活是抄书,快些写吧,不然这个月写不完是得扣工钱的。”
“不写信吗?”柳白跟着坐了下来。
“还没到写信的日子,每个月只有三天时间,嘿,到时候咱可是得在门口坐着,别人见着我们都得先喊一声先生。”
黄生摇头晃脑的说着,很是自得,“到时带你去牛气牛气。”
于是接下来这半天时间,柳白都在这当工。
老老实实的抄书写字,倒也比自己在外边闲逛找事干好,临着傍晚到家,柳白又打着庆贺的由头,搞了些吃食,也算是感谢一下黄生的“提携”了。
尤其是那小半壶马尿一样的黄酒,更是让黄生喝得,直呼柳白懂事。
若不是柳白还算清醒克制着,都已经跟他结为异姓兄弟了。
这一天过后,柳白也算是找到了养家糊口的活,每天都是跟着黄生早出晚归在镇长赵久家中抄书。
至于梁大竹那边,因为朱婶躺在家中养病,他又跟黄生原先的那个“同僚”殊死搏斗了一番,甚至还将人家脑袋都打破了。
摊了大事,也是整天不是跑这就是跑那的。
许是因为整天待在这干活的缘故,倒也没见着胡尾他们,一切都算是平常。
柳白也在这抄书一连抄了五六天,才等着那写信的日子。
这天依旧天寒地冻,柳白跟着黄生早早地就将桌子搬到这镇长家门口等候着了。
来的百姓也不多,一个个都是打着哆嗦来。
见着陌生的柳白,还朝黄生问了下,这才有模有样的喊“柳先生”,在这黄粱镇,能识文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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