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就没靠近了。
至于神香纸钱,这是因为他没有自家先人庇佑,只能寻求这些外来的手段了。
红绳则是用来绑那麂子角的,这东西阳气很重,抹点鲜血上去挂在胸口,一般的游魂都不敢冲撞。
没有点火走阴,这出门在外,防身手段自是得做好。
等着忙完了这些,又从镇子西边的那条河边小路路过,循着看了眼自己家里。
大火早已烧灭,原先就只剩下几面墙的屋子……愈发破败了,而且到处都是烧的乌黑的痕迹。
这让柳白不禁想起了黄粱镇的家,这是他和柳娘子生活过好几年的家了。
所以这仇……必须报!
南北向的土路往北,出了镇子后就是大片的田土,梁大竹的地也就是在这。
柳白按照昨儿下午那百姓的指点,寻到了那颗横跨了上下两片田土的巨石,然后往上一带好几垄都是梁大竹家的。
远远望去,还是能见着几个百姓在这忙活的。
柳白来到这附近,也是看见了“自家”的田土,都还在,只是不知被谁种了,看着今年是种的花生。
再往上一看,果真在这地里见到了一个几块木板挡起来当门户的地窖。
梁大竹家的地窖,果真在这!
找着的地儿那可就好办了,柳白回头望了眼,还是有几个百姓在这忙活的,机会不适合,外加自己的准备也还不够。
只能等着明天再找机会来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的功夫,柳白都在镇子里边兜兜转转。
临着傍晚回去路上他又提了十斤白米,俩大男人,这两天都是敞开了吃……这银子也不经花啊!
等着这事结束后,还是得想办法搞钱。
一夜无话,即至次日清晨,柳白又早早的就出门走了。
黄生以为柳白是找了活干,也没多问,当然,他也不会注意到自家少了把铁锹。
清晨,天寒地冻。
柳白猫着来到镇子北边的田地里边,也没见着一个百姓。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梁大竹的地窖前,先是将身后背着的布包取下,又摘下了腰间的铁锹。
稍微比划确定了下位置就开挖。
泥土坚硬,他费了好大劲才打开个口子,捻起这泥土一看,“娘的,还用过糯米糊。”
“……”
吭哧吭哧的挖了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柳白满头大汗,但好在这地窖木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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