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单的俩字。
“不能。”
为何不能?
因为媒姑也不知道柳白的底细,只知道……很大,连范元益都不得不低头。
“也行吧。”寇立三端起手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反正左右都已经表态了,不管柳公子到底是什么出身,都跟定了。”
见着再度表态的寇立三,媒姑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然后转移了话题。
“云州出了这么大的一趟子事,范元益怕也干不下去了。”
“接下来可能会有个新的州牧过来,咱俩也还是准备准备比较好,到时不管如何,三把火总有一把是要烧到我们身上的。”
说起这事,寇立三也是来了精神。
“对了媒姑,这新来的那个红姐跟斧头帮,是什么来头?”
“你得罪她了?”
“没,我见你们媒妁会处处帮衬着……没敢。”
寇立三还给媒姑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但是媒姑显然是没放在心上,“她是公子的长辈。”
“什么?”
寇立三一拍额头,“娘嘞,还好没得罪,不然我老寇这脑袋是怕真的要搬家了……还是说说范元益的事情吧。”
“还有这日落山,真是一把好算计啊,差点咱都陷进去了。”
“……”
蜃龙泽返回云州的官道上。
范元益小心翼翼的跟在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身后,这老者看着像是上了年纪,但是精神矍铄。
若是柳白在这的话,势必是能认出,这老头就是当年在黄粱镇的张苍。
此时几年过去了,他除却眉心的悬针纹加深了些,其余的都和当年没多大差别。
“小范啊。”
“卑职在。”范元益急忙拱手行礼。
“不必拘禁,不必拘禁。”张苍左手背后,右手捋须,“这事你的确办的差了些。”
“是卑职能力不行,卑职甘愿受罚。”
范元益没有丝毫的怨言。
“但这事也怪不得你,只能说……是你时运不济。”
两人在这泥巴路上走了一阵之后,张苍又是说道:“但这事你多少得担点责,不然不足以服众。”
范元益执礼愈恭。
“这样吧,你先去西边长城,守一段时间吧,你这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只有元神安坐,真身没有神座下去……还是差了些。”
“希望那边能让你有所感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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