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凤城那边有人现了蛊神信众的踪迹,除此之外,佛道两门也是各有来路。”
铁杖说着也是低下了头。
“也罢,你去吧,让人继续盯着那柳霸天,他既然能从虎姑奶奶手底下逃脱,就不会放弃的,嗯……再派人通知城内的那几家,要警惕丧葬庙闹事。”
范元益说完就挥了挥手,让这铁杖也离开了。
他一人原地坐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起身,心中呢喃道:“监正大人,不是属下不努力啊,而是敌人实在太狡猾了。”
……
“不是我们柳家的。”
柳白听完媒姑的讲述之后,摇头说道。
“那便好。”媒姑也放下心来,万一这柳霸天也是出自柳白这柳家,那才是件麻烦事。
两人正说着,司徒红便是领着一个行走间虎虎生风的高大女子走了进来。
今日的红姐换了条紫裙,不变的是这开叉依旧极高,坐在柳白下手位的媒姑见状,当即眼前一亮。
“……”
柳白原以为,以红姐的性子,会比较难以接受让媒妁会帮助她的这件事的。
可没曾想,两人相处起来出奇的融洽。
媒姑自不必多说了,知晓红姐是柳白的长辈,所以言语颇有些讨好。
红姐的话,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是个好相处的。
于是不过小半个时辰,她俩就说好了明天再一块详谈……兴许也是跟柳白止不住的打哈欠有关。
只是听着她俩的交谈,柳白虽困,但也在想着事。
他在想,要不要将“日落山”的事情捅出来。
捅出来告诉媒姑的话,铁定就不能只告诉媒姑,如果只让她知晓,一旦她有所行动,势必就会让整个媒妁会被州牧府盯上。
所以要说的话,只能让媒姑先行准备一二,等着她要动手之际,就将这事公之于众。
那么如此一来,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首先是能将水搅浑,看一场百年来的大戏,这是肯定的……一旦将这事捅开,日落山现世。
别说整个云州,临近几州,乃至包括那些个神教,都得闻风而动。
其次的话,就能掀开州牧府的布置,省得这一天天的始终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也好让范元益体验一下被掀桌子的感觉。
顺带也教他一个道理……云州不会围着他转。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一点,柳白好奇这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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