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奴婢不是这意思。”司徒红又道:“只是这个时候我们离开了岘山,甚至都离开了云州城这地界……那日落山。”
司徒红至今还不知道“日落山”的好处都已经尽皆落到了自家公子手上,还在惦记着这回事。
“放心吧,到时真要有消息了,咱再回来就是了。”
临着傍晚,媒妁会那边又差人过来,说给柳白办了什么送行晚宴。
又是被柳白推了,对他来说本就不过屁大点事,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最后也就是司徒红去外头食肆里边,炒了两个家常菜,外加切了斤烧制好的牛肉,将就着应付了一顿。
时至深夜,柳白见着面板上的属性点跳动了一下,他就掩门出去了。
夜晚的云州城里依旧喧闹。
有人白日里出来讨吃食,自然也就有人夜里出来过生活,像是赌坊或是怡红楼那样的地儿,总是到了夜晚才会人满为患。
外加还有些摸梁爬窗,或是阴暗里往返的人。
所以跟白日里也没太大区别。
柳白乘着马车,一路弯弯绕绕的这才来到了媒妁会附近。
今儿个估计媒姑还没走,所以柳白也不得已小心些,甚至隔着还有两条街道,就已经收起马车了。
一路摸到这媒妁会附近,柳白见着眼前的一处阴暗地儿,他一步跨入,就已经从人变成了鬼,溶于黑暗,消弭无形。
媒妁会守门的那山精自是发现不了他踪迹的,他所担心的,也就只有媒姑了。
也不知这媒姑是没在家还是怎地,柳白一路走到这沈若若的院子门口,也没见着媒姑现身。
柳白也就放心了。
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沈若若的房间,结果发现她也没睡,她是一边在“吃”着阴珠提升气血,一边还有一个役鬼待在她身边给她蕴养着灵性。
这还是柳白头一次见着她的役鬼。
外表看着是一条小黄狗,小小的,看着约莫只有两三个月大,此刻正趴在她脚边,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她的脚丫子。
真就是一条“舔狗”了。
但好在,这舔狗还真舔的着!
柳白回想着自己上辈子见到过的那些舔狗,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许是被舔的脚底有些发痒,沈若若便是揪住这小黄狗脖子后边的那块皮毛,将它放到一旁,然后继续专心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本泛黄的古书。
一心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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