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口哨的调子,柳白自然也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在黑象说好了的那一刻,柳白便是在自家院子里吹响了那口哨。
不过片刻功夫,黑象就激动地说道:
“那鬼胎停了,那鬼胎停了!”
“黑将,算我欠你一次,先跑路了,一会再说。”
言罢,棋子再度消散。
红卒鬼见没了动静,这才出声道:“行啊,黑将,你还真是有点本事,这鬼胎都能被你这么轻而易举地拿下。”
“看来之前是我红卒小看你了。”
“呵呵。”
柳白也学会了黑象嘲讽的方式。
红卒鬼脸皮极厚,自然不以为意,但是很快……他就好似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黑象,最近岘山是不是很热闹?是不是日落山上边有动静了!”
“黑象?在否黑象?”
等了片刻,黑象竟然还真的浮现了棋子,“想知道?喊声姐。”
黑象说话时,声音都还带着一丝冷笑。
显然,红卒鬼刚刚对她的伤害,她还没忘记,甚至永远也忘记不了。
红卒:“姐,黑象姐,您就好人有大量,跟我说说呗。”
这红卒鬼显然是个没脸没皮的,为达目的,脸面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不好意思,我是小人,我没量。”
黑象苍老之中还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响起,然后就再度消散了身形。
“你娘的,算你狠!”
红卒鬼骂骂咧咧,然后又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行,看来小爷我真的得想办法快点出去了。”
柳白刚想着问问岘山上边怎么了,可临了,却是见着又是一枚棋子浮现。
而且看那位置,跟自己的位置还是重叠的。
黑士!
是娘亲!
原本还在院子里的柳白猛地扭头看了眼屋内,或者说是看了眼地下。
然后他便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从棋盘上边响了起来。
“春风吹绿柳梢头,静听林间鸟啾啾。
岁月悠悠谁相伴,唯有古木立千秋。”
柳白:“???”
原本趴在柳白身后玩着他衣领的小草也是忽地探出个脑袋,然后在他脑海里边小声嘀咕道:
“公子,娘娘这是咋嘞,这么有雅兴,还在这吟诗作赋哩?”
“对了公子,悄咪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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